兩人歡快地八卦著一下傅逸風的私生子之事的時候,在何清歡的一通電話鈴聲響徹耳邊的時候,成功打斷了兩人的愉快對話。

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陳露的電話,何清歡有些怔然,頓了頓,何清歡就果斷地接聽了。

“喂?是何清歡嗎?”陳露的清脆聲音透過話筒幽幽地傳到何清歡的耳畔。

何清歡紅唇微抿,清了清嗓子後就表情嚴肅地低聲詢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見個面吧,有要事找你。”陳露直接瞭然地就提出了見面的請求,儘管她不知道何清歡是否會拒絕,但是事到如今,陳露為了保險起見,她必須先下手為強。

何雪柔對於陳露來說,就是一顆炸彈,如今已經到了頻臨爆炸的臨界點,稍有不慎就可以將她給炸個粉身碎骨。

陳露就是想要剷除這顆炸彈,而何清歡,無疑是她心目中最佳的合作伙伴。

“你想談什麼?”何清歡風淡雲輕地問道。

“見面談,今晚八點,就你公司附近的米其林餐廳見面吧。”

說罷,還沒等何清歡回應,陳露就匆匆掛了電話。

聽著話筒那邊一片寂靜,何清歡聳了聳眉頭,嘆了嘆氣就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晚上八點,米其林餐廳內。

何清歡抬手撩撥著長髮,唇角盪漾著一絲淺笑,斜著眼看了看陳露,不疾不徐地問道:“你找我,一定是為了傅逸風與何雪柔的事情吧?說吧,你想怎樣?”

聽言,陳露抿嘴露出一抹陰笑,隨手就將一個支票遞在了何清歡的面前。

何清歡微微一怔,伸手拿起了那一張紙,發現是一張十萬塊的支票後,何清歡不禁捂嘴嗤嗤地笑了起來。

“收買我來幫你?”何清歡有些不屑,冷笑著將支票放在桌上,還隨手用一個杯子給壓著了。

見何清歡此舉,陳露心裡不免一緊,只是表面上仍然佯裝淡定,生硬地扯著笑意柔聲細語地說道:“何清歡,咱們……怎麼也算是有緣人,都是被傅逸風拋棄過的女人。”

一聽這話,何清歡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就嗤嗤地笑著,絲毫也不介懷地說道:“是啊,有緣人,不過我可沒有他的孩子,而你……得了吧。”

頓了一下,何清歡忽地身體前傾,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陳露一字一頓地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傅逸風是逃不掉的。”

說罷,何清歡驀然起身,拿起包包就想要轉身離開。

“共同制敵好過孤身奮戰。”陳露的聲音從背後幽幽地傳來,透著清冷的氣息。

何清歡嘴角輕揚,沒回應陳露的話,徑自朝著餐廳門口走去。

揚著冷然的笑意,陳露轉過頭看向玻璃窗外,眼神變得專注而犀利。

“清歡,你回來了啦?”看到何清歡表情有些嚴肅,步伐緩慢地走進來,傅安年立馬就起身迎上前,還伸手去牽著何清歡的纖纖玉手。

何清歡抬眸看了看傅安年,唇角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抿了抿紅潤的雙唇,何清歡聲音輕柔地說道:“陳露找我了。”

一聽到陳露這個名字,傅安年有些疑惑,顯然他還不知道陳露到底是誰,一臉不解地看著何清歡等待回答。

“傅逸風私生子的母親,陳露,在我們的婚禮上出現過,你忘了?”何清歡一臉認真地凝視傅安年。

傅安年抬手撓撓鼻子,尷尬一笑後就溫聲說道:“記憶不深。怎麼?她找你幹什麼?”

何清歡冷然一笑,帶著一種不屑的意味:“還能幹什麼,找我一起對付何雪柔唄。這個女人,想要上位成為傅逸風的合法妻子。”

一聽這話,傅安年就樂呵樂呵地笑了起來,走到沙發前坐下,傅安年薄唇抿了一下,眼神變得意味深長:“看來,你拒絕了她。”

何清歡聳了一下肩膀,挑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沒有理由不拒絕。”

慵懶地在沙發上坐下靠著沙發背,何清歡補給你打了一個哈欠,隨手就拿起手機開啟新聞網頁瀏覽了一下。

然而,還沒一分鐘,何清歡就突然神色沉重了起來,抬手推了推傅安年,然後將手機遞給他。

傅安年愣了一愣,目光掠過手機,看到了一個鮮明的標題。

“記者造謠鼎山集團,經調查後已被辭職”。

“這是什麼意思?造謠?”傅安年看著何清歡,眼神帶著疑惑的意味。

何清歡目光深邃,直勾勾地盯著那條新聞說道:“一定是傅逸風跟媒體串通了,現在來了一出澄清報道的把戲。”

聽言,傅安年眉頭一蹙:“看來,沒少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