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的時候又突然停頓了一下,明眸抬起看了看傅安年的神色,她才壓低聲音說道:“我懷疑我們傅總最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聽這話,傅安年目光微微斂了一下,隨即低沉著聲音詢問:“傅逸風……可是你們的總裁,你這麼說……”

顯而易見,傅安年對這個前臺小姐的話表示一定的質疑,他難以相信鼎山集團的前臺人員居然會主動捅自己的老總的婁子。

聽著傅安年的話,前臺人員也顯然察覺到傅安年是對她的話表示質疑,左右張望了一下,這個前臺小姐繼續低沉著聲音說道:“實不相瞞,我是過兩天就離職了。所以……有的事情也不想瞞人了。”

頓了一下,她咬了咬唇就說道:“我知道你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哥哥,董事長一直都很喜歡你。最近有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神神秘秘地出入,有一次看到他跟傅逸風一起出來。”

此言一出,傅安年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沉了沉,眼珠子快速地轉動了幾下。

頓了幾秒,傅安年終於想起為什麼當一聽到她說戴鴨舌帽的男子就覺得特別的熟悉,原來是何清歡在蠻久之前也曾經跟他說過傅逸風跟一個戴鴨舌帽的男子神秘會面。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傅安年十分誠懇地感謝,微微一笑,就轉身離去。

看著傅安年的頎長背影,前臺小姐如釋重負,嘆了嘆氣就回到工作崗位上。

駕著車子疾馳在路上,傅安年頓感滿面春風。

眼看著傅逸風一步步深陷負面新聞中難以自拔,現在又有鼎山集團的人告知這麼一事,傅安年更覺得傅逸風一定揹著大家沒少幹壞事。

車子呼嘯而過,沒半個小時,車子就安全抵達別墅旁邊的私人停車場。

當看到傅安年抿著得意的笑容走進來,喬雅韻有些疑惑,定睛看著他踏著大步走過來。

咳咳幾聲,喬雅韻就凝眸看著傅安年低聲詢問:“安年,是不是有喜事啊?”

聞言,傅安年嘴角輕輕扯了扯,一抹好看的弧度浮現於在唇角。

清了清嗓子,傅安年黑眸一抬,犀利的光芒落在喬雅韻的臉上。

頓了一下,傅安年一本正經地說道:“關於傅逸風。”

一聽到提及傅逸風,喬雅韻的神色明顯陰沉了一下,唇角不自然地牽動了一下,隨即溫聲問道:“他……怎麼了?”

其實,在聽到傅安年提及傅逸風的那一個瞬間,喬雅韻第一反應就自然聯想到了傅鼎山。

傅鼎山,這個名字,始終有著別樣的衝擊感,當她一想到傅鼎山,這心就控制不住地一緊。

“最近的直播門,還有這兩天沸沸揚揚的轉移公司資產,我現在還有一個驚人發現,那就是……他洗錢了。”儘管表情嚴肅,可是依然能隱約看到傅安年的唇邊盪漾著一絲得意的笑意。

一聽這話,喬雅韻怔然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著傅安年確認問道:“此事當真?”

傅安年聳肩一笑,挑了挑眉頭說道:“這個……還沒實質的證據,不過,八九不離十吧。”

話音一落,喬雅韻就皺起了眉頭,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媽,你……”喬雅韻的表現無異於是有些反常,如果換在平時,喬雅韻理應是高興,甚至是幸災樂禍才對,然而,傅安年看到喬雅韻蹙著眉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就感覺不對勁。

聽到傅安年在叫喚,一時之間走神的喬雅韻這才緩過神來,緊抿的雙唇微微動了動,喬雅韻就抬手撩了一下鬢角的髮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這小子也是活該。”

聽著這話,傅安年聳了聳眉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就溫吞著說道:“這個,他一向都不是什麼好人,這一次就當買個教訓了。”

說罷,傅安年徑自朝著沙發走過去,端坐下來就靠著沙發背愜意地享受著一刻美好的心情。

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發現時間不早了,喬雅韻起身就走向廚房。

拿出手機,傅安年快速地滑動了一下網頁,看到鋪天蓋地都是關於鼎山集團以及傅逸風的新聞,傅安年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於傅安年來說,傅逸風陷入困境無疑是一個好訊息,儘管平日裡傅安年一直表現得有些與世無爭,可實際上卻一直在等待一個厚積薄發的機會。

更關鍵的是,傅逸風可是當初拋棄何清歡的負心漢,雖然傅安年也挺感激傅逸風的拋棄,不然今時今日何清歡還不是屬於他。

只是,對於何清歡來說,被背叛被拋棄終究是嚴重的傷害,傅安年始終認為這一次傅逸風栽倒,也算是讓何清歡真正開心的時候了。

“好啦,我知道了啦,我到家了,不說了哈,拜……”還沒開門,傅安年就隱約聽見了何清歡的說話聲。

剛一轉過身子看過去,就看到何清歡已經開啟門快步走了過來。

還沒等傅安年開口,何清歡一看到傅安年已經端坐在沙發上,立馬就堆著笑容加快了步伐走上前。

“安年,你這麼早就回來了?”何清歡有些訝異,定睛看了看他,然後就扭頭看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