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使勁,成功甩開了他的手,傅安年壓根懶得搭理他,轉身就疾步離開。

傅逸風不依不撓,死纏爛打追了上前嘮叨個不停,然而傅安年卻始終繃著臉沒有再給予任何的回應。

“老狐狸精生的兒子還真的是有個性!”傅逸風幽幽地飄出這麼一句話。

一聽這話,本就已經很努力剋制憤懣情緒的傅安年再也無法控制澎湃的憤怒,忽地一個轉身,一拳就毫不留情地往傅逸風的鼻樑上揮了過去。

“啊!”傅逸風驚叫一聲,鼻子瞬間見血,抬手擦了擦那淋漓鮮血,傅逸風嘴角依然保持著一抹讓人憎惡的陰笑。

傅安年頓住腳步,狠厲的眼神緊緊地鎖著傅逸風。

步步逼近傅安年,傅逸風的笑意更深了,嘴角用力一抿,一拳就朝著傅安年掄過去。

然而,傅安年眼疾手快,動作敏捷的他成功躲過這一劫。

見傅安年避開了自己的拳頭,傅逸風惱羞成怒,發了瘋似的就往傅安年身上撲了過去。

一瞬間,兩兄弟廝打在一塊,沒一會就將同事們都給吸引了過來。

“怎麼就打起來了?”有的同事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還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嘴上還喃喃有詞地跟身邊的同事八卦。

“估計是爭奪鼎山咯。”一女同事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風淡雲輕地回答。

一瞬間,圍觀的同事都議論紛紛,恰好有老臣子看到此景,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急匆匆地走到一旁給傅鼎山撥打電話。

“喂?鼎山啊?你趕快來公司吧,你那兩個兒子都打起來了啊。”

一聽這話,傅鼎山兩眼一瞪,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沉了沉臉就嚴肅回答:“好,我現在立刻過去。”

“別打了,別打了。”老臣子掛了電話就趕緊上前想要將兩人給拉開,然而傅逸風就好像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般,拼命地往傅安年的頭部揮拳。

傅安年一個躲閃,就避開了傅逸風拳頭。

“我看往哪裡躲,往哪裡躲!”傅逸風完全沒有理性,見傅安年避開了他的拳頭更是火冒三丈,嘴角還揚著一絲邪肆的陰笑。

“你瘋了啊!”傅安年無心繼續糾纏,怒吼了一句,直勾勾地瞪著傅逸風。

一聽這話,傅逸風確實有被震懾了好幾秒,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嘴角一歪,陰陽怪氣地嘲諷他:“你媽這個老狐狸精,現在還回頭勾引我爸,臭不要臉的!”

此言一出,圍觀的人一片譁然,大家紛紛指責傅逸風口無遮攔。

傅安年怔了怔,扭頭看了看圍觀的同事,咬了咬牙齒,最終還是將這憤懣的情緒給強壓在了心頭。

“我警告你,我不想跟你這種瘋子計較,你不要再招惹我!”傅安年字句鏗鏘,一字一頓地衝著傅逸風撂下這句話就要轉身離開。

“你別走!”傅逸風不依不撓,伸手就緊緊地拽著傅安年的胳膊肘。

“住手!”此時,一道渾厚低沉的嗓音驟然響起。

大家不約而同地扭頭循著聲音看過去,見來者是傅鼎山,不禁自覺閉嘴。

看到傅鼎山突然出現,傅逸風有所愕然,不過很快就嬉皮笑臉地給傅鼎山解釋:“爸,是他招惹我的。他還將我打成了這樣子。”

傅逸風一邊告狀一邊撩起自覺的衣袖子給傅鼎山看自己的傷痕,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紅腫臉部試圖讓傅鼎山有所注意。

傅鼎山沒有說話,幽幽地轉頭看了看傅安年,看到他也正面青鼻腫的樣子,臉一沉,目光犀利地瞪著傅逸風質問:“你這是幹什麼?”

傅逸風一聽這話,立馬流露出不悅的神色,張口就亂咬人:“爸,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是應該質問他嗎?”

說話間,傅逸風已經伸手指向傅安年,見傅安年正用凌厲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著他,傅逸風還一臉嘚瑟狀不疾不徐地反問:“怎麼?還想跟我打啊?堂堂一個董事長被人打成這樣,多難看啊。”

話語一出,傅鼎山一聲怒吼:“你給我閉嘴!”

一個箭步上前,傅鼎山咬牙切齒狀盯著傅逸風,聲音清冷得好像零下十度讓人瑟瑟發抖:“一五一十給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逸風眉頭一挑,語氣裡盡是不屑:“爸,你不是吧?你這口吻好像是在質疑我啊,你怎麼不問他啊?”

“我讓你說就說!”聲色俱厲的言辭讓傅逸風一驚。

抬手摸著頭頂幽幽地轉過頭看向傅安年,乾咳幾聲後就一本正經地說道:“他說我工作上亂來,我明明那麼認真,這不是故意找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