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胡莉看到何雲正頓時倒地昏迷了過去,有些緊張地上前瞅了一眼,然後轉頭就詢問何紹龍。

“管他呢。”何紹龍冷淡回應,然後一本嚴肅地叮嚀胡莉:“媽,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一聽這話,胡莉可就不樂意了,兩眼一瞪,十分不滿地指責何紹龍:“你怎麼這麼傻呢。我們現在要是一走了之,那豈不是太便宜這個何雲正了,他手中還有何氏呢,我們怎麼也要賺上一筆才走人。”

何紹龍沉重地嘆息了一聲,有些無奈地攤攤手錶示:“媽,就算了吧,反正現在何氏也不是他的了,他現在不過是一個總經理罷了,還能從他身上獲得什麼好處,照我來說,還不如搞定這個何清歡呢。”

聽言,胡莉轉念一想,覺得不無道理,目光微微斂了一下就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何紹龍扯了扯嘴角,有些無奈地聳了一下眉頭,隨即幽幽地說道:“暫時還沒什麼特別好的辦法,這個要從長計議。”

“好了,不管他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出去吃個飯,回來再說。”胡莉抬頭看了看雪白的牆壁上的那個歐式掛鐘,沉著聲音說道。

扭頭看了看躺著在地上的何雲正,胡莉冷笑了起來:“何雲正,你對我無情,我也會對你無義。”

翌日。

一大早來到公司,何清歡剛一落座,小莊就給她來電了。

“什麼?”何清歡大吃一驚,不敢相信小莊的話。

“好了,你也別太吃驚了,我上次好像就跟你說過了嘛。”電話那頭的小莊正笑嘻嘻,心情似乎很不錯。

深呼吸了一下,何清歡沉下臉認真一想,覺得小莊那樣做也不是不好。

掛了電話後,何清歡若有所思,托腮思忖了一下後,何清歡二話不說就給何紹龍撥打了電話。

沒一會,何紹龍來到了何清歡的辦公室,看到她正雙手托腮一臉沉思的樣子,何紹龍揚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假惺惺地對何清歡表示關懷,何紹龍見沒有其他人在,不由得萌生壞心,走到何清歡的身旁,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意無意地想要挑逗何清歡。

“清歡,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這才一大早呢,叫我這麼急?”何紹龍一邊說一邊瞅著何清歡清麗面龐,視線逐漸地從她的臉蛋往下看,當落在那雪白的胸前肌膚時,何紹龍笑意更深了。

剛一抬眸,發現何紹龍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何清歡頓時就有些來氣了,只是內心卻是有意剋制不滿情緒。

佯裝淡然地擠出了一抹好看的笑靨,何清歡聲音透著清冷的氣息幽幽地問道:“我們之間的交易算是已經達成了,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了。”

一聽這話,何紹龍自然是明白何清歡的意思,只是自己心裡有鬼,只能佯裝懵懂想要矇混過去了。

抬手撓了撓頭頂,何紹龍一臉懵逼狀看向何清歡,一副困惑的樣子問道:“你是指什麼呢?我好像……不太懂你的意思呢。”

何清歡嘴角一歪,揚起了一絲陰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牆壁上的一幅油畫,秋水般的明眸閃爍出了一道亮晶晶的光芒。

驀然轉過臉,凝視著何紹龍一字一頓地反問道:“何紹龍,你可不要明知故問,我若是一個不開心……恐怕就……”

言語戛然而止,何清歡稍稍低頭看了一眼纖細手指上的那一枚白金戒指,嘴角揚起了一絲邪肆的笑意。

何紹龍微微一笑,踱步走到了落地窗前,眺望了外面的景色好一會,緩緩地轉過頭看向何清歡:“我知道的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知道哪一些?不如,你先告訴我,你想了解什麼吧?”

何清歡目光犀利,直勾勾地盯著何紹龍,沉默了一下,不疾不徐地問道:“刺殺嘉尚的事情,你知道吧?是不是何雲正指使的?”

說話間,何清歡一步步走到何紹龍的眼前,凌厲的眼神盯著他的嘴臉,口吻十分的不友好:“你若是敢隱瞞,我有能力讓你留在何氏,我就有能力讓你離開何氏。”

聽言,何紹龍卻是有些不屑,冷笑了一下就溫吞著說道:“這個嘛……我的訊息可不是那麼可靠,我要是告訴你了,萬一這個事不是何雲正指使的,那我豈不是冤枉了好人?我想……我還是確認一下訊息的真實性再告訴你?”

此言一出,何清歡當即閃過了一絲怒色,聲音也愈加的清冷,一步步逼近在何紹龍的眼前,那凌厲的眼神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刃從何紹龍的眼前一劃而過。

看到何清歡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何紹龍雖然並不算畏懼,可還是有幾分忌憚了,扯了扯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柔聲細語地問道:“行行行,我都告訴你,其實吧……我也不確定。你要是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回去質問他,我準能套出一點東西來的。”

被他這麼一說,何清歡更是火冒三丈了,兩眼一瞪,一把就攥著了何紹龍的衣領毫不客氣地警告他:“何紹龍,你要這樣耍我,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如今,何氏的董事長是我,我有絕對的權利攆走你這麼一個小法律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