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歡頓時笑靨如花,雙唇用力抿了一下,隨即展開雙臂勾著了傅安年的脖子,嬌柔的聲音盪漾在傅安年的耳畔:“嗯……所以我才這麼愛你嘛。”

一聽這句酥軟的話,傅安年頓時就春心蕩漾了,半眯著眼睛,淺笑盪漾唇角,轉過臉看了看何清歡,情不自禁地就伸手將她擁抱在懷裡。

“媽,你又在想了?”看到鄭曉秋神色凝重,木然地坐在窗臺前眺望著外面的景色,葉知夏忍不住詢問了一句。

聽言,鄭曉秋回眸看了看葉知夏,不疾不徐地回應:“我感覺到……何清歡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了。”

“她要是敢來,看我不對付她!媽,你就放心好了,我就不信何清歡真的這麼有能耐。”葉知夏就是不信邪,咬著牙齒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鄭曉秋扯了一下嘴角,沉了沉氣就一本正經地說道:“不能輕敵,何清歡不是簡單的女人,我最近預感越來越強烈,我總覺得何清歡已經暗中在部署什麼計劃。”

說完,鄭曉秋目光微斂,眼底明顯閃過了一抹忐忑的氣息。

“她搶走了安年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她輕易得逞。”葉知夏伸手去攥著鄭曉秋的略顯蒼老的手,目光深邃地盯著她。

鄭曉秋微微嘆氣,良久,幽幽地說道:“這個事兒……恐怕也依然不能如我們所願了。”

“媽,你不是說那個法醫死了嗎,那死無對證了,我們根本不用擔心那麼多啊。”葉知夏有些不解,低聲詢問起來。

“死了,不過……當年負責那個案子還有幾個警察,也不知道何清歡是否找上了那幾個警察。我現在都聯絡不上他們。”鄭曉秋說到這目光有些黯然,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們回去警察局找他們,沒準現在有的警察認識當年的他們呢?”葉知夏滿懷希望,兩眼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絲毫也沒意識到這種問題想要解決是有多麼高的難度。

鄭曉秋沉重地嘆息一聲,抬手撩撥了一下鬢角的銀絲深沉地回應:“好了,見步行步。”

說完,鄭曉秋低頭陷入了沉思。

葉知夏怔怔地看了看鄭曉秋,嘴角一撇,一抹陰笑盪漾唇邊,內心裡已經打好小算盤。

何清歡,我不會讓你一直得逞的,傅安年你得到了,你還想為你母親報仇,沒這麼容易!

此時,葉東從外頭回來,看到鄭曉秋與葉知夏兩人神色複雜,不禁疑惑詢問:“母女倆憂心忡忡,想什麼呢?”

葉知夏驀然抬起明眸,直勾勾地盯著葉東無比認真地說:“爸,這不商量大計嗎?”

話音一落,鄭曉秋就立馬抬手輕輕地推搡了一下葉知夏,還順便給她打了一個眼色。

葉知夏立馬閉嘴,咬了咬唇就弱弱地說道:“是時候收拾一下擋路的石頭了。”

此言意味深長,鄭曉秋聽了嘴角撇了撇,抬頭看向葉東,而葉東則是有些茫然,顯然還沒反應過來葉知夏到底是在表達什麼。

“好了好了,不早了。”鄭曉秋嘟囔了一句,然後起身走向廚房。

葉知夏見鄭曉秋走遠了,立馬就坐到葉東的身旁,壓低聲音就幽幽地說道:“爸,我們剛才是在說何清歡,關於葉秋的事。”

一聽到葉秋兩字,葉東神色驟變,薄唇也微微顫了顫。

良久,葉東咳咳了兩下,沉著聲音問道:“有什麼情況?”

葉知夏搖了搖頭,舔了舔紅唇才不疾不徐地回應:“何清歡最近應該會有什麼小動作,我們得先發制人。”

話語一出,葉東愣了愣,隨即溫吞著說道:“你想怎麼樣?”

葉知夏抿嘴一笑,眼底閃過了一絲陰險,沉了沉臉,並無回答。

“何氏資金鍊斷了,現在又是陷入了經濟危機,何雲正束手無策中,看來……我可以伺機做點什麼了。”何清歡躺著在床上,直勾勾地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傅安年緩緩回頭,凝望著一臉沉思的何清歡幽幽地問道:“你有什麼好法子?”

“廢話!安年,你問這話就太不專業了啊。問責董事長,一切都迎刃而解。”何清歡揚著得意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傅安年聳了聳眉頭,顯然對何清歡的這話毫無防備,扯了扯淺笑就一本正經地說道:“問責何雲正?因為胡莉虧空公款的事?”

“這個理由還不夠?”察覺到傅安年有些質疑,何清歡立馬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