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清歡這麼攔著了去路,趙美慧兩眼一瞪,憤懣地瞪著何清歡許久,趙美慧就伸手想要推開何清歡的手臂,然而,何清歡卻是死後不願意將雙臂放下,抬眸就直勾勾地盯著趙美慧。

冷笑一聲,何清歡就幽幽地說道:“趙美慧,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麼辯解。”

聽言,趙美慧臉色鐵青,良久,趙美慧就冷哼一聲,絲毫也不為此感到畏懼,反而還風淡雲輕地說道:“呵,怎麼?”

何清歡扭頭看向地面上的那一個針筒,雙臂垂下,緩步走上前彎腰撿起了那個針筒,然後拿著放在趙美慧的眼前搖晃了兩下 。

“你剛剛……是想給我注射這個玩意吧?能告訴我這裡面是什麼藥液嗎?”何清歡抿著一絲邪魅的笑意低聲問道。

一聽此言,趙美慧臉色發白了,雙唇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就別開臉沒敢直視何清歡的眼睛。

半晌過去,見趙美慧始終沉默,何清歡就將那個針筒給放在她的口袋裡,然後就緩步走到床邊,然後伸手將床頭櫃上的一個小小的玩意拿起來。

“這個東西,你認識吧?”何清歡走到趙美慧的眼前,一臉得意地笑著,搖晃了一下那個小玩意,隨即幽幽地說道:“哎,美慧啊,你這一次可是要百口莫辯了啊。”

趙美慧兩眼一抬,直勾勾地盯著何清歡手中的那個東西,片刻過去,她才意識到那壓根就是一個針孔攝像頭。

“何清歡,你卑鄙!”趙美慧醒悟過來後,不禁大動肝火,兩眼直勾勾地瞪著何清歡,恨不得在這一刻將何清歡碎屍萬段的樣子。

看到趙美慧怒色沖沖,何清歡不但不畏懼,反而還覺得蠻有意思的樣子,饒有興致地抬眸凝視著趙美慧的臉蛋,一字一頓地暗諷道:“趙美慧,你一直以來都恨不得我消失吧?”

說罷,何清歡抬手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臉蛋,深邃的眸光凝聚在趙美慧的臉頰上,隨即繞著趙美慧走了兩圈幽幽地說道:“你的臉蛋比不上我,性格比不上我,心地還這麼壞,你說……你的安年哥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

“你!”何清歡的話儼然一把鋒利的刀刃緩緩地從趙美慧的心頭劃過,一種隱忍的痛感讓趙美慧難以忍受。

咬著牙齒惡狠狠地瞪著何清歡片刻,趙美慧就伸手想要搶過何清歡手裡的那個針孔攝像頭,然而,何清歡卻是迅速地走出了病房,然後左右張望一下,得意洋洋地看著趙美慧。

何清歡自知處境危險,如果繼續待著在病房裡,保不齊趙美慧一個發瘋了會對她不利。

走出病房,有什麼矛盾就在走廊裡解決,萬一有個肢體衝突,也好有個人證。

“何清歡,你想怎樣?”趙美慧看到何清歡率先走出病房,然後還四處張望,趙美慧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狀地瞪著何清歡。

何清歡冷笑了幾聲,明眸一抬,一個箭步上前就站立在趙美慧的面前,直勾勾地盯著她幽幽地壓低聲音說道:“美慧,這一次……你輸定了!”

一聽這話,趙美慧只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威脅,一種不服輸的精神立馬就操控了她的意志。

咬著牙齒,想要發怒卻又有所剋制,只是那麼幹瞪眼地看著何清歡,許久,趙美慧才一字一頓地說道:“何清歡,我也告訴你,你可別得意太早了,得意忘形可不是什麼好事。”

話音一落,何清歡就忍不住嗤嗤地笑了,抬手輕輕地捂了一下嘴角就凝視著趙美慧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趙美慧,你是不懂我的意思呢,還是你故作懵懂呢。”

說罷,何清歡就將口袋裡的針筒拿出來,連帶著那個針孔攝像頭一起拿著放在趙美慧的眼前,何清歡得意地咧嘴笑,還十分開心地輕哼曲兒。

“你以為你就憑著這兩樣東西能制服我?”趙美慧依然揚著邪魅的笑意,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

其實,不管趙美慧在這一刻表面上佯裝有多麼的淡定與不屑,內心裡早就已經崩潰了。

針孔攝像頭,趙美慧又怎麼會不懂何清歡的把戲呢,她在剛剛想要謀害何清歡的一幕早就被偷拍了下來,只要何清歡將此送給警察,那麼……謀殺不遂的罪名分分鐘都可以扣在她頭上。

何清歡抬手風騷地撩撥了一下發絲,兩眼炯炯有神地凝視著趙美慧,良久,何清歡一言不發地就轉身朝著電梯走去。

見何清歡要離開,趙美慧可就急了,一個箭步上前就一把拽著了何清歡的胳膊肘,還咬牙切齒地怒視著何清歡嚷嚷起來:“何清歡,你這就想跑?”

何清歡頓然就停住了腳步,緩緩地轉過頭凝視著趙美慧,眼底的笑意變得越發的狡黠邪魅,扯了扯唇角,何清歡就幽幽地說道:“美慧,你抓得住我的手,可是你抓不住我要告發你的心啊。”

說罷,何清歡就一個用力使勁,將趙美慧的手給甩開,隨即大步走向電梯。

一個心急之下,趙美慧別無他法阻止何清歡,腦袋發熱的她扭頭就看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個滅火器,然後上前就用力地扛下了滅火器。

疾步上前,還沒等何清歡反應過來,趙美慧就將滅火器重重地砸向了何清歡的頭部,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何清歡只感覺到天旋地轉,抬手捂了一下太陽穴的位置,就已經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