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別有深意,傅安年聽了後只是嗤嗤的笑著,而喬雅韻卻是聽了此言後不由得神色異常,抿了抿雙唇後就對回應此話:“合適的就能一起,不合適的,那可是勉強不來的。”

傅安年咧嘴笑了笑,忍不住吐槽自己的妻子與母親了:“喲呵!你們婆媳倆,今日怎麼回事,這說話怎麼跟耍太極似的,好有深意的樣子。”

一聽傅安年這麼一說,何清歡就忍不住給他一個白眼了。

良久,何清歡這才不疾不徐地開始解釋:“安年,你這個腦子啊,可得換一個了,發現你越來越鈍了……可真是讓人操心啊。”

聽著這話,傅安年不禁眉頭輕蹙起來,眼神幽怨地凝視著何清歡反問道:“怎麼了?突然就說我鈍,我可要傷心了啊。”

“算了,不想跟你說話!”說罷,何清歡就驀然起身徑自走向樓梯。

翌日。

當明媚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粉色窗簾灑在地上,何清歡睜開了惺忪的雙眼,抬手就輕揉了一下雙眼,然後扭頭看向窗外。

看到溫暖的陽光愜意地灑了進來,何清歡微微抿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抬手撓了撓有些凌亂的長髮,然後就伸手輕輕地推了推身旁的傅安年。

“安年,醒醒,今天要上班呢。”

被何清歡推搡了一下,傅安年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看了看雪白的天花板,傅安年扭頭看著何清歡,良久,傅安年才幽幽地說道 :“起來吧。”

說罷,傅安年就果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何清歡伸了伸一個懶腰,正欲起身,突然就感覺有一種乾嘔感,不由得發出了幾聲難聽的聲音。

聽著這種聲音,本來剛換好衣服的傅安年不由得轉過身子一臉肅然地盯著何清歡問她怎麼了。

何清歡擺擺手,然後聲音略有嘶啞地說道:“沒什麼,就是突然之間感到有一種噁心的感覺,想吐……”

一聽這話,傅安年可就著急了,疾步上前,就直勾勾盯著何清歡的臉頰,看她臉色有些發白,傅安年不由得緊蹙眉頭說道:“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今日別去公司了,去醫院。”

聽言,何清歡抬起眼眸,有些無精打采地說道:“應該沒事,好像這瞬又稍微好了一點。”

“不準硬撐!”傅安年立刻就板起了臉,十分霸氣地用命令式的口吻對何清歡說道:“什麼都別說,去醫院!現在就去!”

就在這個時候,傅安年的手機突然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傅安年更是有些不耐煩了,回眸就直勾勾地盯著桌上的那個手機,一副不情願去接聽的模樣。

何清歡伸手推了推傅安年,示意趕緊接聽電話,傅安年這才起身走了過去。

凝眸一看,發現是秘書打來的電話,傅安年下意識地就轉過臉看了看床上的何清歡,他知道秘書在這個時候就來電,一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沒有遲疑,傅安年立馬就按下了接聽鍵。

“傅總,公司有事情,你馬上回來公司吧。”秘書說話十分的倉促,看來一定是有什麼非要傅安年做定奪的要緊事。

傅安年雙唇緊抿了一下後,就低沉著聲音反問:“什麼事情?”

“傅總,剛剛鼎山集團的總經理打電話來,說是要告我們侵權!”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秘書說話十分的利索。

然而,此言一出,傅安年可就神色驟變了,雙眸更是迸射出了怒火一般:“什麼?侵權?”

頓了一下,傅安年就表情嚴肅地說道:“我現在馬上回去。”

說罷,傅安年就掛了電話,然後轉過頭就看著何清歡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去跟媽說一下,讓她陪你去醫院吧,公司要緊事,我得馬上回去。”

說罷,傅安年就疾步上前,在何清歡的額頭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然後還溫柔地摟抱了一下何清歡才走出房間。

看到傅安年急匆匆地下樓,正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趙美慧趕緊堆著笑容起身迎上前。

“安年哥。”趙美慧聲音軟糯地打招呼:“早安。”

傅安年看都沒有看趙美慧一眼,只是冷冷地應了一聲“嗯”,就疾步走向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