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家就知道你對我最好的了。”何雪柔頓時就變得聲音軟糯,軟綿綿的身軀也開始攤上傅逸風,雙手就不自覺地勾著了傅逸風脖子,還趁其不備親了一下傅逸風的臉頰。

這一個親吻倒是讓傅逸風心有餘悸啊,畢竟前一天陳露也是因為豪宅而欣喜若狂想要在大街上直接親吻他,這一次何雪柔這簡直是如出一轍,讓傅逸風都不由得心裡驚歎女人都是何等的相似了。

傅逸風有所尷尬地扯了一下唇角,咳咳兩下後就假裝自己喉嚨不舒服,溫聲對何雪柔說道:“好了,我嗓子有點不舒服,你去給我弄一點什麼潤喉的東西吧。”

說罷,傅逸風就抬手揉了揉喉嚨處,試圖引起何雪柔的注意。

其實,傅逸風只不過是為了轉移何雪柔的注意力,免得一會何雪柔又跟那個陳露一樣提及別墅的房產證上的名字問題。

只是……傅逸風都還沒來得及做好心理準備,何雪柔就果真問了起來。

本來剛要踏出房門的腳突然就停止了腳步,何雪柔緩緩地轉過身子,目光鎖住傅逸風,一字一頓地嚴肅問道:“對了,房產證你可要寫我名字啊。你都說了這是我的生日禮物呢。”

聽著這話,傅逸風可就犯難了,嘴角扯了扯個半天都沒有回答一個字,只是有些幽怨地看了看何雪柔。

兩人就那麼靜默地對視了幾秒,傅逸風才幽幽地催促著她:“你快去給我弄點吃的啊,嗓子不舒服呢。”

見傅逸風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又不斷地催促著自己下樓去折騰吃的東西給他,何雪柔可就有些納悶了。

緩緩地走向傅逸風,挺直腰板站在傅逸風的眼前,微微抬眸就凝視著傅逸風聲色俱厲地問道:“傅逸風,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又不打算寫我的名字?”

傅逸風一聽這話就有些慌了,抬手撓了撓頭就想要解釋:“這……不是不寫,只是……這不剛買嘛,很多手續都還沒完全辦理好呢。這個以後再說吧。”

“傅逸風!”聽著傅逸風的這句模稜兩可的話,何雪柔就當真來氣了,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這一聲叫嚷可就將隔壁的陶玉蘭都給吸引了過來,只見陶玉蘭撩了撩有些凌亂的頭髮就半眯著眼睛無精打采地問道:“你們這是一大早就吵什麼呢。”

看到陶玉蘭出現了,何雪柔就有所忌憚了,原本的怒意也有所收斂,生硬地擠出了一抹笑意就跟陶玉蘭說了一聲“早安,媽”。

陶玉蘭沒好氣地瞅了一眼何雪柔,隨即上下打量著她,有些嫌棄地說道:“一大早就在這裡瞎嚷嚷。”

說完,陶玉蘭就轉身離開了。

傅逸風聳了聳眉毛,溫聲說道:“有什麼咱們改天再說好了。”

“不行,這話你就得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要不要加我名字?哦不對,是隻能寫我的名字。”何雪柔儼然要談霸王條款,直勾勾地瞪著傅逸風。

一聽何雪柔的這種要求,傅逸分就忍不住低聲嘀咕了起來:“只能寫你的名字,這麼奇葩的要求。”

話音一落,何雪柔就咬著牙齒蹦出了幾個字:“你再說一遍?誰奇葩了?是你自己說給我的生日禮物,這名字只寫我一個很過分嗎?”

聽言,傅逸風也不敢與何雪柔糾結在這件事上了,只能含糊地先答應了她的要求。

見傅逸風答應了下來,何雪柔方才罷休,抿了抿笑意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到何雪柔走出了房間,傅逸風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禁自言自語地感嘆了起來。

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惹不得啊……

傅逸風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再次躺下繼續倒頭大睡。

只是,這一次不管怎麼閉著眼睛,傅逸風都難以淡定了。

一邊是陳露,一邊是何雪柔,這別墅可就只有一套啊,兩邊都是吃力難討好啊,最重要的是,這麼昂貴的別墅,那可是兩千三百萬,還是他鋌而走險買的別墅,他怎麼捨得拱手讓人。

心情大好的何雪柔自然是要找個人炫耀炫耀了,腦海裡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葉知夏了,而是趙美慧。

給傅逸風拿了一些藥與一些潤喉的食物後,何雪柔就打扮得光鮮亮麗地出門了。

見何雪柔要約見自己,趙美慧雖然有些不大情願,不過一想到何雪柔突然約見自己一定是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趙美慧也只能硬著頭皮去見面了。

“趙美慧。”看到趙美慧一進門就左右張望,何雪柔就嘴角上勾,略有優雅地走上前跟她打招呼。

趙美慧聞聲轉過臉,看到何雪柔穿著紅色的赫本裙,眼前不由得一亮,不可否認,何雪柔穿著那一身裙子確實氣質稍有出眾,就連同為女人的趙美慧都不由得驚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