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陶玉蘭,傅鼎山嚇得報紙都給扔了,立馬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陶玉蘭的臉問是怎麼回事。

陶玉蘭的臉紅腫得厲害,本來正常的眼睛現在都變得像眯眯眼了,睜著眼睛都看起來好像是一條縫似的。

陶玉蘭立馬控訴起何雪柔來了:“一定是何雪柔!她在報復我,這都什麼垃圾產品!”

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陶玉蘭又是驚聲尖叫起來:“啊,我的臉啊,我這樣還怎麼見人啊,怎麼活啊……”

“去,把何雪柔給叫回來!”傅鼎山神色驟變,讓傅逸風立刻給何雪柔打電話讓她回家。

傅逸風看著陶玉蘭的那張臉,心裡一陣驚慌。如果真的是何雪柔的那些產品有問題,那這一次看來何雪柔恐怕還真遭罪了。

“去啊,還愣著幹什麼?”見傅逸風一動不動地杵在那,傅鼎山怒色沖沖地又吼了一句。

傅逸風迫於傅鼎山的威嚴,只能耷拉著腦袋立馬拿出手機給何雪柔撥打電話。

此時,何雪柔正與葉知夏在一個廣場內的咖啡廳見面。

許久不見何雪柔的葉知夏,一看到何雪柔,好像遇到了靠山一樣,才剛坐下沒幾分鐘,葉知夏就忍不住嘰嘰歪歪地說了一大堆關於何清歡的是非。

心情本來還不錯的何雪柔,這一落座就聽著這些那麼負能量的東西,不禁眉頭輕蹙,良久,才幽幽地打斷了葉知夏的話。

“這說來說去還不就是那些事兒嗎?能不能來一點新鮮玩意?”何雪柔沒好氣地翻了一下白眼,一絲不屑的歪嘴笑揚著在唇角。

被何雪柔這麼一說,葉知夏閃過了一絲尷尬的笑意,頓了頓,葉知夏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雪柔,你難道就不好奇最近傅安年與何清歡都有怎樣的故事嗎?”

“能有什麼故事?你倒是說來聽聽,別賣關子了。”何雪柔一邊說著一邊翹起了二郎腿,那黑色的細高跟鞋襯托著她的白皙肌膚,顯得長腿尤為性感。

葉知夏左右觀望了一下,然後就將身體向前挪了挪,低聲說道:“坊間傳言,何清歡最近一直都在秘密見一個男子,而且一見面都會待上好一會才離開。”

“哦?你這是在說何清歡揹著傅安年在外面有野男人?”聽著葉知夏這話,何雪柔還確實來了興致,不自覺地就身體微微前傾,期望能聽到更多的爆料。

葉知夏抿抿雙唇,弱弱地說道:“這個倒不確定,不過……我想,這兩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雪柔抿著一抹邪肆的笑意,聽著這話抬手輕輕地撥弄著自己的腕錶,良久,側頭看了看窗外,意味深長地提醒著葉知夏:“那你可要盯緊了,如果是真的,你可就能順利得到傅安年了。”

葉知夏雙眸迸射出深邃的光芒,即便不確定何清歡與那個私會的男人是什麼關係,不過光聽著何雪柔的這句話,葉知夏就感到欣喜。

就在何雪柔得意洋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擾亂了她的思緒。何雪柔有些不耐煩地伸手去拿包包裡的手機,拿出凝眸一看,發現是傅逸風的電話,何雪柔還以為傅有風想她而給她來電呢。

然而……

“你速速回來!”傅逸風說話毫無溫度,一種著急的口吻。

何雪柔壓根沒有想到家裡正發生大事,還慢悠悠地矯情問道:“幹嘛啊?你想我啊?”

“你現在馬上回來!別廢話!”傅逸風說完這句話就立馬掛了電話,然後就轉身看著陶玉蘭。

思忖來一下,傅逸風就跟傅鼎山認真地提出說立馬送陶玉蘭去就醫,可是……傅鼎山居然冷然拒絕了。

“爸,這應該是護膚品過敏吧,趕快去醫院好一點啊,不能拖啊。”傅鼎山似乎很淡定,只是冷冷地看著陶玉蘭的那張紅腫得跟個豬頭一樣的臉,傅逸風卻就心急得不得了。

“你讓何雪柔回來就行!”傅鼎山冷冷地說了句,幽深的目光在這一刻看起來特別的滲人。

傅逸風察覺出傅鼎山一會一定是一座爆發的火山,雙唇微微顫了下,傅逸風不敢多言,只能安靜地待著在一邊靜候何雪柔的歸來。

“不好意思,我家逸風讓我現在馬上回家一趟,所以……有什麼好訊息你改天再聯絡我吧。”何雪柔抿著一抹狡黠的笑意,抬手撩了撩那頭波浪狀的長髮,然後就起身朝著門口方向走了。

昂首挺胸地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出咖啡廳門口,何雪柔心情愉悅,一心想著回家一定是有什麼好事情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