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行行行,你看著辦,我困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啊,別折騰太晚了。”陶玉蘭說著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再一抬頭,看到傅鼎山正在樓上以一種嚴肅的神態俯視著他們。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看到傅逸風裹著白色浴巾走進了房間,正躺著在床上的何雪柔弱弱地問道。

聽到此話,傅逸風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還疑惑著何雪柔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傅逸風雙唇微微顫了一下,然後故作鎮定地回過頭瞥視了一眼床上那穿著性感的淡紫色透薄睡裙的何雪柔,幽幽地說了一句“沒有”。

“那你最近為什麼都不怎麼碰我了?”何雪柔灼熱地凝望著傅逸風,直接瞭然地問道。

一聽到何雪柔這麼一問,傅逸風這才意識到問題。最近自己總是與陳露在一塊,所有的身體能量都是在她那得到釋放了,回到家裡就勞累不堪,哪裡還顧得上滿足何雪柔了呢。

傅逸風咳咳兩下,立刻堆著笑容走到床邊,俯下身子就直勾勾地盯著何雪柔說道:“怎麼?你……”

傅逸風沒有將話說完,而是伸手去摸上了何雪柔的身軀。

頓了一下,傅逸風一本正經地開始為自己解釋了:“最近工作太忙,實在是太累了,也就沒顧上你。”

傅逸風覺得自己為了能在陳露那歡樂,適當的撒謊也是有必要的了。

剛說完,何雪柔就已經嬌媚十足地抬手勾著了傅逸風的脖子很軟糯地說道:“你真的沒騙我嗎?”

“我騙你幹什麼呢?我這天天忙得要死,哪裡有空跟你弄虛作假的,應付兩個女人多累啊,我有你一個折騰就足夠了。”傅逸風一邊說著一邊脫掉了那條裹著強壯身軀的浴巾。

往被窩裡一鑽,何雪柔立馬就嗤嗤地笑了起來。

自從聽到葉知夏說為了他而付出身體去討好古森,傅安年這心裡就不大踏實。

對於此事,傅安年也未曾跟何清歡提起,始終認為何清歡不應該知道此事,而且這件事對於他們三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若是被何清歡知道,傅安年也擔心何清歡會因此覺得虧欠了葉知夏。

現在只有傅安年一個人知道此事,傅安年就已經寢食難安了兩天,心裡一直在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找古森問個清楚。

“怎麼了?你這兩天好像睡眠不好?看你輾轉反側的。”聽著傅安年的翻身聲音,何清歡忍不住小聲問道。

傅安年薄唇動了動,沒有回應何清歡的話,只是翻過身子來,就伸手去輕輕地摟著何清歡的嬌軀。

良久,傅安年試探性地問道:“你說,如果知夏真的很壞,你會怎麼樣?”

此言一出,何清歡頓時就睜大了雙眼盯著傅安年,許久,何清歡呵呵笑了起來,還很淡然地說道:“能怎樣?包容唄,她是妹妹。”

聽到何清歡這麼說,傅安年抿了抿雙唇,然後溫聲說道:“我跟你說認真的。”

看到傅安年一本嚴肅的樣子,何清歡倒是詫異了,很愕然地看著他說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是關於知夏嗎?”

看到何清歡略有不安的模樣,傅安年立馬擠出了笑容說道:“沒有,沒什麼,我隨口問問。”

頓了頓,傅安年抬手輕輕地撫摸著何清歡的髮絲,然後就將臉湊近在她的髮絲旁邊聞著那種芬芳的氣味,柔聲說道:“睡吧,別多想,晚安。”

說罷,傅安年就閉上了眼睛。

看著傅安年閉著雙眼的模樣,何清歡面容寧和,良久,何清歡也緩緩地閉上了雙眸。

翌日。

傅安年回到公司沒一會就給古森打了電話要約見他,古森本想推脫,然而當傅安年提及到葉知夏,古森就略有防備心了。

“聽說你們之間有交易。你出來吧,咱們見一見。”傅安年聲音清冷,那種凌冽的口吻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畏懼,使得人難以拒絕他的請求。

晚上,兩人在酒吧裡見面。

一見面,傅安年就很嚴肅地盯著古森,看了好一會,古森實在是難以忍受了,終於主動開口問道:“傅總,有什麼你就說吧,別老這樣盯著我看了。”

“你為什麼那麼對她?”傅安年沉著臉一字一頓地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