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謝謝你,辛苦你了。”走出咖啡廳,站立在門口準備道別的時候,何清歡再次面帶笑意很客氣地道謝。

小莊一聽這話,立馬就堆著笑容擺擺手示意別放在心上,還特別滑稽地揶揄了一下傅安年。

“安年這小子,當年沒少幫我,他是我們這群人當中出了名的愛心佛祖,現在你們有問題,我當然是義不容辭的,別太見外了。”頓了頓,小莊左右觀望了一下,然後就溫聲叮嚀:“好了,你回家路上小心駕駛,到家了說一聲。”

說完,小莊抬手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然後聳聳肩說道:“我往那邊走了。”

“拜……”何清歡尾音拖得有點長,眼帶笑意地說著這一句話。

兩人相互揮揮手,然後就背道而馳。

一回到家裡,何清歡都還沒來得及放下肩上的包包,傅安年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迎上前追著詢問事情如何。

何清歡略有嫌棄地瞥視了一眼傅安年,然後幽幽地抿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揶揄了一下傅安年:“我這一回來呢,你也不關心我累不累,就知道關心那件事了。”

說完,何清歡還特別嬌嗔地冷哼了一聲。

然而,何清歡的眼睛卻是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抬眸就是白了傅安年一眼,然後走到沙發那優雅地坐下,然後幽幽地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先給你彙報彙報一下情況吧。”

一聽到何清歡這麼說,傅安年兩眼發亮,立馬就走到何清歡的身旁坐下,然後一臉期待地凝視著何清歡。

何清歡抿抿雙唇,抿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頓了好幾秒,何清歡明眸一抬,表情有點凝重,一本肅然地說道:“小莊的調查確實是有了眉目,不過……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看著何清歡那凝重的表情,傅安年瞬間覺得心裡一緊,一種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抬手輕撩了下那烏黑的板寸髮絲,原來還略有平和的神色也漸漸變得有些繃緊。

“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訊息?”傅安年聲音很低沉,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氣息,眉頭也輕蹙起來,彷彿要擰成一團。

何清歡嘆息一聲,眸光微斂,淡淡地說道:“小莊說,他確實找到了當年為我媽做心理診斷的那個醫生,只是……他並不配合,很抗拒小莊向他了解當年的事,所以,現在這調查算是受阻了。”

說罷,何清歡無奈地撅嘴,聳了聳肩,然後一邊抬手為自己捶背一邊瞅著傅安年繼續說道:“不過呢,也用不著悲觀,現在也算是有了眉目。盯緊這個醫生,我還就不信找不到重要的線索,現在這個心理醫生就是我們的關鍵線索,順藤摸瓜就行了。”

傅安年聽言,輕輕點頭,沉默了一下,然後鷹眸迸射出犀利的光芒,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你想到了什麼辦法聯絡這個醫生?”

何清歡冷然地笑了笑,一抹歪嘴笑盪漾在嘴角,似乎已經說明她並不害怕找不到辦法,何清歡轉過臉瞥視了一下傅安年,然後幽幽地說道:“辦法啊,我還沒想到呢,小莊會幫忙想的了,想一想還是會有辦法的,你放心。是個人就會有自己的弱點,攻他的弱點,我相信他一定會與我們見面的。”

聽著何清歡的這番話,傅安年雖然感到有點質疑,不過細細一想,也覺得是有道理的,只能以點頭來表示認可她的看法了。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這忙了一天,還挺累的。”說罷,何清歡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然後就驀然起身,緩步走向浴室。

看著何清歡的背影,傅安年表情嚴肅,眸光也變得深邃起來,若有所思的他引起了樓上的喬雅韻的注意。

“嗯哼!”喬雅韻站在樓上俯視著傅安年,還特意發出了一聲以引起傅安年的注意。

傅安年聽聞聲音,下意識地就抬頭看向樓上,看到喬雅韻正凝視著自己。

“媽,你還沒休息?”傅安年略感詫異,畢竟此時都已經快十二點了,平日裡喬雅韻在這個點是早已經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