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紹龍見胡莉這麼大火氣,而且這還真的是他長大成人以後第一次被胡莉打,何紹龍也著實是蒙圈了好幾秒,不過面對此時此刻的胡莉,他又怎麼還敢頂嘴呢。

他要還繼續反駁下去,恐怕胡莉還得繼續掌摑他了。何紹龍抿了抿薄唇,凝眸看著胡莉好一會,然後轉過頭又看看何雲正,一言不發地就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何紹龍已經回去房間,胡莉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下剛剛的那種激動情緒。而何雲正也忍不住埋汰了一下她:“你也太激動了,怎麼還能打紹龍呢。”

其實,何雲正心裡還想說出何紹龍說的那句話的。畢竟,雖然他也心疼何雪柔,但是他也認為何雪柔這是自討苦吃的,因為所有的傷害本都可以避免,而何雪柔卻硬生生地將自己變成催化劑導致了所有事情的發生。

是啊,這能怨恨誰呢?何雲正心裡想著這些,不禁沉重地嘆息了起來。

“今天的會議雖然說不是非常重要,不過,我還是希望在座的格外能認真聽我說說。”此時,明媚的眼光透過落地玻璃灑在了會議桌上,斑駁閃爍著的陽光彷彿一尾跳躍的小魚兒。

喬雅韻一身深色的套裝短裙,黑色髮絲盤起來,頗有優雅氣息,但是從她的言辭中讓人感受到的又是一種女強人的範兒。

喬雅韻一向是未雨綢繆,從這一次喬家集團與鼎山集團兩家董事長的兒子新婚一事可以看出很多東西,喬雅韻大膽地做了預測。

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鼎山集團的業績一定會是寸步難行的額,而喬家集團,得益於對手的衰落,必然會有空前的輝煌。

所以,這也是喬雅韻召開會議的一個目的,無非就是想讓各個高層做好一定的計劃去迎接這可以到來的成就。

“相信大家都知道,鼎山集團的總經理傅逸風因為陷入了負面新聞,此刻鼎山集團的業績已經出現了下滑,而且還在繼續以這樣的趨勢進行著。我想,以各位馳騁商界多年的經驗來看,也不難預測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鼎山集團一定會是危機四伏的。而我們喬家,要做的就是趁著對手病懨懨時候一舉拿下更高的市場份額。”

喬雅韻說這話的時候,雙眸深邃犀利,流轉的眸光充滿了自信,那種鏗鏘有力的言辭更是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點頭。

“在這個城市裡,現在是兩個巨頭平分秋色,我喬雅韻要看到的是,從此只有喬家集團一個巨頭!”

喬雅韻嘴唇輕勾,一抹堅定的笑意盪漾在臉頰,雙手指尖輕輕地按著在桌面上,喬雅韻身體前傾,篤定的目光掃視在座的每一個人。

在座的人不禁面面相覷,他們都認為喬雅韻的想法很大膽,同時也有人小聲議論這會不會是異想天開。

不過,正當有人表示質疑時,有一個大股東率先表示了認可:“我同意喬董所說的話。鼎山集團雖然很強大,不過因為總經理傅逸風並非真正的有才,加上時常負面新聞纏身,我覺得鼎山集團走向衰落是必然的。這不是僅僅靠著一個傅鼎山就能支撐得了的。所以,我們要乘勝追擊,擊垮鼎山,我們就是唯一的巨頭。”

說罷,還豎起大拇指對喬雅韻表示高度認可。

傅安年與何清歡這三兩天一直都玩得蠻開心的,何清歡也確實已經將工作上的事情給拋諸腦後,專心與傅安年遊山玩水,遊玩名勝古蹟。

這一天,傅安年與何清歡一大早就已經從酒店出發,坐了三個小時的車抵達一個薰衣草種植園。

何清歡一直很喜歡薰衣草,所以這個行程也是專門為何清歡而定的了。

看到眼前的一片紫色,連線著天際,一種浪漫富有幻想的景象就那麼呈現在何清歡的眼前。

“好美啊。”何清歡不禁開口讚歎,看了好幾秒,笑吟吟地衝著傅安年說道:“安年,我真要感謝你,帶我來了這麼美妙的地方。我此生的一大夢想又實現了。”

說罷,還沒等傅安年反應過來,何清歡就已經踮起腳尖吧嗒一下親上了傅安年的臉頰。

“這是為了感謝你獎勵給你的。”何清歡一邊說著一邊嗤嗤地嬌柔笑著。

沿著薰衣草種植地的那一條小道走過去,聞著薰衣草的那種獨特芬香,何清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此時是身處這麼一個美麗的地方。

一邊走著一邊仰頭緩緩地閉上雙眸,用心地感受著這種美好,見何清歡走得有點搖晃的樣子,傅安年就知道何清歡一定是又閉上眼睛在行走。

傅安年也已經很瞭解何清歡,每次到了一個十分美好的地方,她想要用心地去感受那份靜謐美好時,她都會閉上雙眼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