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算是這個城市裡最高階的酒店了,你們眼光還是很不錯。當初是清歡你還是安年選擇的呢?”葉知安笑意綿綿地看著他們二位,有點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我。安年可不喜歡管這些瑣碎的事兒。”何清歡笑盈盈地看著葉知安柔聲回答。

“哦對了,我得跟你們說一聲。有一件事確實是太巧合了。”葉知安突然才想起要告知他們一聲,那就是關於何雪柔的事兒。

話音剛落,傅安年的雙眸立馬少了一點柔和,一種帶著警惕性的犀利出現在眸底。

何清歡則是睜大了雙眸十分期待葉知安要說的話。

葉知安清了清嗓子,然後幽幽地坦率說道:“何雪柔的婚禮,也是這裡舉行。”

“那沒什麼啊?很正常。”何清歡對此沒有什麼好介意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只是,傅安年則是有點神色不對了,有點緊張地追問:“所以……她的婚禮是哪一天?”

“很巧合,跟你們同一天,同一個時間節點。大概是那個點比較好吧。其實在這一天,很多人都結婚,日子好,黃道吉日嘛。”葉知安看到何清歡好像並無太多的在意,可是轉眼看傅安年,卻就發現他有點不大喜悅了。

“安年,你好像不大開心?害怕何雪柔跟傅逸風會趁機搗亂?”葉知安好奇傅安年到底是怎麼想的,見他眉頭都蹙得那麼緊。

何清歡不但沒有忐忑,反而樂呵呵地衝著傅安年柔聲說道:“安年,你別糾結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相信我,我們絕對有能力碾壓他們。到時候媒體記者來啊,肯定是我們這邊熱鬧,他們那邊冷清。”

何清歡胸有成竹的樣子倒是讓傅安年有點不解了,傅安年上下端詳著何清歡,乾咳兩下然後才幽幽地問道:“我說你嘛,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呢?”

何清歡下巴一揚,眉毛一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十分傲嬌地說道:“就憑我是何清歡。”

話音剛落,葉知安與傅安年都面面相覷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傅安年則是開玩笑地說道:“好了,你就別鬧了吧。結婚嘛,也不是要比什麼你高我低,我們兩個幸福才是重要的。”

“安年,你這麼想可就不對了。我也不想比啊,但是人家何雪柔是什麼人啊,她肯定要跟我們比的。而且啊,我有預感,她一定回來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找我們的。你信不信?要不咱倆賭一把?”傲嬌完了,何清歡又來了玩心,居然要跟傅安年為這個賭一把。

傅安年思忖幾秒,然後爽快地答應:“行啊,賭什麼?”

何清歡還沒回答傅安年的問題,結果卻被一旁的葉知安給搶先作答了:“就賭春宵。”

“知安!”一聽到葉知安的話,何清歡倒是有點羞澀了,立馬讓葉知安打住別再說。

“好好好,我一個外人就不參合了。你們兩個慢慢玩。”葉知安聳聳肩無奈地說道。

傅安年兩手一攤,撇撇嘴說道:“我輸了,我伺候你。你輸了,你伺候我。”

“伺候?怎個伺候法?”何清歡不解地追問。

傅安年露出一絲壞笑,旁邊的葉知安看到傅安年的表情居然是秒懂,而何清歡卻還懵懂著追問。

“回頭跟你詳細解說。”傅安年走動了幾下,發現這個希爾頓酒店環境確實不錯,不禁大讚葉知安也有很有眼光,居然來了這麼一個高檔酒店上班。

“都是好運嘛。”葉知安也是很謙遜。

何雪柔一想到馬上要跟傅逸風結婚,這心裡可謂是比吃了蜂蜜都甜。

不過呢,何雪柔的公主病確實不是那麼好治療的。這不,剛下班的何雪柔與傅逸風正在法國餐廳吃飯,何雪柔突然就一臉壞笑地看著傅逸風許久都不說話。

這可讓傅逸風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慾望了,低聲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對他說。

何雪柔抿嘴笑著,良久,何雪柔才幽幽地開口說道:“傅逸風,以後結婚了,你是不是都聽我的話啊?”

“那當然。不不聽你的我聽誰的。”傅逸風還答應得挺爽快,然而,下一秒鐘他就悲劇了。

何雪柔掩嘴而笑,然後繼續說道:“那要跟你約法三章了。不許抵賴。你剛剛說了的,你說你會聽我的話的。”

“什麼?約法三章?嘿,你別玩了。你這人怎麼套路這麼深呢。”傅逸風雖然臉上保持有笑意,不過內心裡開始要叫苦了,他沒想到何雪柔居然這般玩套路,這一下可慘了。傅逸風突然懷疑自己的下半輩子的幸福是不是都毀在了何雪柔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