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怎麼解釋!”傅鼎山突然抬高了聲音,兩眼中的怒火猶如火焰一般即將噴射而出。

別說傅逸風,傅鼎山的這麼一聲怒吼,就連陶玉蘭都給嚇了一跳。

“怎麼的?你這怎麼看到兒子回來就總是開罵了呢?陶玉蘭心疼兒子,眉頭皺了皺,然後語氣溫柔地問道。

“你的乖兒子啊。鼎山的新產品本來是穩賺不賠的,現在被他搞得,虧損一大筆。這才剛上市兩天呢,就賠成了這個樣子。”傅鼎山被氣得直錘胸口,沒好氣地瞥視一眼陶玉蘭,然後又開始抱怨起她來了:“以前就說要好好管教他,你偏幫著他說好話,縱容他!”

傅逸風由始至終都沒有吭聲,其實想解釋,就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解釋。事到如今,其實如何解釋也於事無補,對於傅鼎山來說,他只看重結果,新產品上市沒有業績就是沒業績,就是他這個做總經理的責任。

憋了好一會,傅逸風抬眸看了看傅鼎山,發現他已經沒有再教訓的慾望,陶玉蘭也是在一邊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傅逸風才幽幽地說道:“我回去公司處理一點事情。”

說罷,也沒等傅鼎山應允,傅逸風就已經邁著步子朝著門口走去。

“誒誒,逸風……”陶玉蘭這做母親的,才剛看到兒子回來滿心歡喜呢,這還沒歡喜完,兒子又要往外跑,這心裡也是有點依依不捨。

再轉過臉看傅鼎山,一臉沉思,怒氣未消,想必也是被傅逸風給氣壞了。

“哎,怎麼就不如安年呢。”傅鼎山突然感慨,聲音不大,不過卻被陶玉蘭聽在了耳裡。

這突如其來的對傅安年的一種認可,不免讓陶玉蘭感到了一種潛在的危機。

自古以來,做父親的欲要兒子繼承他的基業,都是想挑一個能幹的兒子,哪裡會挑選一個敗家子。儘管當初傅鼎山也曾經對傅逸風百般寵溺,不過也是看在了陶玉蘭的份上。

然而,歲月無情,當新鮮的小情人變成老夫老妻,再多的激情不也是歸於平淡。

如今,傅逸風長大成人,傅鼎山本想讓他在鼎山集團好好學習,結果他卻……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陶玉蘭的幾番哀求,以傅逸風的能力,想必這會都還在小部門裡混著。因為對陶玉蘭的寵溺,愛屋及烏的傅鼎山,硬是直接讓傅逸風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還手把手地調教。

這不最近傅逸風主動說他要一個人獨立去管理,傅鼎山才放開手讓他去摸爬滾打,結果就出了這麼個么蛾子。

被何清歡嘲諷了一番,心情已經是不悅,結果回到家裡還真的被父親如此痛罵,這心簡直是跌入了谷底。

不知不覺,傅逸風又經過蘭桂坊酒吧。這個是以前傅逸風經常光顧的酒吧,自從與何雪柔認識以後,都已經很少去找樂子。

心情如此苦悶煩躁,傅逸風顧不上答應過何雪柔的諾言了,果斷邁步進去。

一踏入五光十色的酒吧,一種曖昧的暗湧瞬間襲上心頭,傅逸風的眼睛開始變得不安分,四處搜尋獵物。

吧檯處一個金髮美女成功勾起了傅逸風的注意,黑皮短裙,吊帶上衣,濃妝豔抹。

如果換成是傅安年,鐵定不會這類的女子動心,哪怕僅僅是生理上的慾望渴求。然而,傅逸風不一樣,飢不擇食可謂是他的人生信條。

天天嘗同樣的女人,也確實沒意思,倒不如開一例特色葷菜。傅逸風彷彿已經忘卻煩惱,在看到金髮美女的那一剎那就已經在腦海中幻想了自己與金髮美女糾纏雲雨的情景。

“嘿,gi

l?”傅逸風操著略有生硬的英語與金髮美女攀談,然而金髮美女卻只是一臉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就端著酒杯往另一邊走了。

這麼帥的男人都不要,白痴!

傅逸風沒好氣地自個抱怨了一句,然後又把目標轉移到角落處的一個長相清純穿著黑色緊身裙子的黑髮女生身上。

傅逸風隨意要了一杯酒,搖晃了幾下酒杯,輕輕啜了幾小口然後就走了過去。

也沒有理會女生是否願意,直接就一屁股在女生的旁邊空位上坐了下去。

傅逸風確實是老司機,就看外表就能判斷出眼前的這個女生估計也就是一個在讀大學生,臉龐清純中還透著滿滿的青澀稚嫩。

沒準就是一個做援交的。傅逸風心裡嘀咕著。

還沒等傅逸風主動勾搭,這個美眉倒是嬌嗔了幾下主動將身體挪近了。

一種清新的香味瞬間撲鼻而來,傅逸風忍不住倒吸了幾口,一臉陶醉的模樣。

“小妹,今年多大了啊?”傅逸風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放在了女生的大腿上,而且根據女生的反應,還順勢地往上摩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