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正舉著手機打著手電筒,以免光線不夠亮錯過了目標的出現。

然而,何雪柔養的小貓咪突然從陰暗處竄了出來,把何雲正給突然嚇得一跳,一個晃動,手機掉落在地。

真是的,沒事養什麼貓嘛。

何雲正忍不住抱怨了一聲,然後彎下腰去想要撿起手機。

就在低頭去撿的那一瞬,不遠處的一個東西引起了何雲正的注意。

何雲正把手機撿起來,然後走了兩步過去,彎腰將那個布娃娃給撿了起來。

怎麼還有這個布娃娃在這,還全身都是洞洞。何雲正有些好奇,左右端詳了一下布娃娃,結果發現布娃娃的背後粘著一個布條,而上面寫著一個類似生日的數字。

何雲正看了好一會,尋思了一下突然想起這數字不就是何清歡的生日。

何雲正大為一驚,再細心察看布娃娃,這不就是一種蠱惑之術嗎?雖然不知道這種玩意是否有用,但是總該是晦氣的。

何雲正只感到背後一陣發涼,攥著布娃娃就趕緊下樓了。

“這是誰弄的?”何雲正一臉嚴肅地舉著布娃娃,大聲質問著胡莉。

胡莉聽聞何雲正又在那嘰歪,忙不迭又從廚房裡探出身子問道:“又怎麼了?”

“這是你做的還是雪柔做的?”何雲正顯然對此有些不滿,那肅穆得甚至有些冰冷的臉能體現出他正在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胡莉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什麼我做的雪柔做的?”

“這個!”何雲正含著怒火,將布娃娃一個使勁就扔到了地上。

胡莉定睛一看,發現是個布娃娃,不禁咧嘴而笑:“這不就是個娃娃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

說罷,胡莉就想要轉身去廚房,結果何雲正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是不是你做的?”

“你這是幹什麼?”胡莉被何雲正的用力一拽,一陣痛感就襲了上來,下意識地就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然後一個彎腰把布娃娃給撿起來,正欲取笑何雲正沒事找事時,才驚訝地發現這布娃娃上貼著布條,上面還有人的生辰八字。

“這?”胡莉也是詫異了,一臉茫然地看著何雲正。

適逢何雪柔已經起床,正帶著一臉睡意下樓,看見何雲正與胡莉在那,忍不住問了一聲:“你們都這麼早起來啊?”

“這個,是不是你做的?”何雲正立馬從胡莉的手裡奪過布娃娃,然後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瞪著何雪柔質問。

這何雪柔定睛一看,臉瞬間鐵青起來。這布娃娃她明明扔到了雜物房那頭,怎麼會被何雲正給撿來了。

見何雪柔沒有吭聲,何雲正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容分說,一巴掌就已經甩到了何雪柔的臉上。

胡莉懵了,何雪柔也懵了!

“何清歡是我的女兒!”何雲正咬牙切齒,怒氣衝衝地瞪著何雪柔,抬手就把布娃娃給扔到了地上:“你是害我的親生女兒!”

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甩到臉上,何雪柔下意識地捂著發燙的臉頰,一臉憋屈地直勾勾看著何雲正好幾秒,然後轉身就上樓跑回了房間,然後就聽見了‘“砰”的一聲,房門重重關上的聲音。

何雲正雖然與何清歡有隔閡,兩人形同仇人,然而,何雲正還不至於陰毒到這般去謀害自己女兒的性命。

何雪柔這次,確實是踐踏到了何雲正的底線,一巴掌,於何雲正而言,算輕了!

莫名其妙的發高燒,加上之前的恐怖包裹等事件,何清歡這心裡越發不踏實。

“安年,你說……我不會是被下降頭把?”何清歡竟然來了個大膽設想。

傅安年聽到這話都震驚了,沒想到一向不迷信的何清歡居然也開始往這邪門歪道上去質疑了。

“傻瓜,這哪裡有什麼降頭不降頭的,不就是普通發燒嘛?吃個藥休息一下就好了。”傅安年覺得何清歡純粹是心理過於緊張而胡思亂想了。

“好吧,可能我想太多了。”頓了頓,何清歡突然笑了笑,那笑容還特別的意味深長。

“怎了?”傅安年疑惑地詢問。

“鼎山集團找到營銷公司幫他們做推廣了。不過,那是個小公司,沒什麼名氣。我有預感,他們的產品推廣要失敗。”何清歡的表情很深沉,雙目充斥著一種睿智的光輝。

傅安年聽言,咧嘴笑了笑,然後抬手撫摸了一下何清歡的頭:“好了,你還沒好呢,就別瞎操心人家鼎山集團的事了。喬家等著你呢。”

何清歡端起水杯,把頭一仰,幾顆藥片同時塞進嘴裡,然後幾口水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好了,吃完了。”何清歡猶如一個被哄的小孩子一般,吃完藥還要炫耀一下自己的乖巧:“我要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