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歡跟葉子退縮在一旁,坐等董曉柔的好戲。

傅逸風壓根不知道董曉柔其實是練習過跆拳道的,而且拿的是黑帶,這功夫可是槓槓的。

不過,何清歡也想不到的是,其實傅逸風的這個朋友甲也是跆拳道黑帶。

所以……棋逢對手,精彩大戲要壓軸上演了。

正當期待著的時候,傅安年卻來電了。何清歡一看,選擇了無視。

“怎麼不接呢?”葉子有些疑惑,畢竟這是未婚夫的電話,而且來酒吧也不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不喜歡我去酒吧。”何清歡弱弱地說道。

“這樣子。”葉子有些不敢置信,看來傅安年還是一個比較傳統居家的好男人。

然而,無視一次,卻不能無視第二次,傅安年一向都緊張何清歡,而且,何清歡也很少會不接他的電話。

這都已經是十點了,看何清歡還沒歸家,傅安年這心總是有些不踏實,所以就打了電話想要了解情況。

其實,何清歡在出門之前就已經撒謊,她說與閨蜜敘舊,卻沒有說是去酒吧,而是說去咖啡廳。

何清歡看著手機上的來電,有些慌張,著急地看向葉子。葉子微微一笑,示意她接電話。

鼓起勇氣,終究接聽了電話,但是何清歡卻依然撒謊了,說還在咖啡廳裡聊著。不過,何清歡都這麼說了,傅安年自然也就放心了,也就隨意叮囑一聲早點回傢什麼的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何清歡彷彿鬆了一口氣似的,轉過臉看著葉子,無奈地聳聳肩笑了笑。

原想著讓董曉柔收拾一下傅逸風他們兩個,卻沒有想到董曉柔與那個男子真的廝打了起來。

這下何清歡倒是懵了,葉子倒是看出了端倪,對何清歡說道:“目測那個男子也是跆拳道黑帶,你看他那手腳麻利得很,和曉柔有得一拼。”

眼看情勢越發不對勁,何清歡這心開始蹦蹦跳有些不安了。緊張地攥住了葉子的手腕,眸底閃過一種焦慮的氣息。

“要不還是勸他們不打了吧。”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傅逸風已經有幾分醉意,意識開始有點飄忽,估計是酒精的作用,傅逸風竟然去拿起旁邊那桌上的一個酒瓶就衝上前直接敲向了董曉柔的頭部。

一瞬間,董曉柔已經流血,血液順著臉頰流了下去。

“曉柔!”何清歡與葉子異口同聲,被這陣勢給嚇壞了,,兩人趕緊跑上去一把扶著董曉柔。

何清歡這下可是來火了,一個箭步上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一巴掌掌摑在傅逸風的臉上。

那個與董曉柔廝打的男子這下也懵逼了,愣在原地不敢動,兩眼發直。

把董曉柔送到了醫院,何清歡這心七上八下,葉子也一臉著急地來回踱步。

其實傷不嚴重,就是流了點血,皮外傷。不過這終究是因為何清歡引起的事故,何清歡也是有些愧疚。

“別擔心,沒事。”葉子察覺到何清歡的焦慮與愧疚,趕緊輕輕地拍打了一下何清歡的肩膀,示意放鬆一點。

傅安年從未與何清歡有過彆扭,這一夜卻是有了第一次矛盾。

沒錯,傅逸風這個混球,發生這個事情後,他趁著自己還有兩分清醒,給傅安年打了電話。

更可惡的是,傅逸風歪曲是非,直指何清歡在酒吧裡勾搭他的朋友不成就指使董曉柔與他廝打。

其實,如果換做是平日裡,傅安年未必會相信傅逸風的而言與。

但是,這一個晚上,何清歡先後兩次撒謊騙了他,明明去的是酒吧,她偏偏說是去咖啡廳。打電話打了幾個也都不接,這讓傅安年感到了一些忐忑與狐疑。

當看著一臉疲憊的何清歡回到房間,傅安年已經是板著臉坐在床邊直勾勾地盯著她。

何清歡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將“大禍臨頭”,反而還笑意盈盈地衝著傅安年溫柔說話:“怎麼這麼晚你還沒睡啊?”

一邊說著,一邊把身上的包包給放到一邊去,傅安年卻是沉默不應,眸底的怒火已經在醞釀。

再轉身看向傅安年,何清歡似乎察覺到不對勁,緩緩地走過去,然後在傅安年的身邊坐了下來,弱弱地詢問著:“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你在酒吧裡幹了什麼?”傅安年開門見山,強壓著自己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