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蓉~,你去哪裡了,害得我擔心你~”。

孫小凡跟在小蓉蓉的身後,走進了房間中,房間內沒有窗子,也沒有開燈,光線顯得有些暗淡。

“爸爸~,這個大哥哥可是個醫生哦,我帶他來給爸爸看病的”。

小蓉蓉根本沒有回答她爸爸的話,而是回過身來,指了指跟在她身後的孫小凡。

“這位是……”。

房間中,不但光線十分暗淡,而且空間十分的狹窄,在這個狹窄的空間中,放著一張雙人木床。

這張床就把小小的房間佔去了三分之二還多。

此時床上正躺著一個三十多歲,虛弱無比的男人,而這個男子正想強撐起身體來和孫小凡打招呼,可他撐了幾次都沒撐起來,最後他不得不頹然的放棄了。

“我偶然和小蓉蓉相遇,她說你病了,而我又略通一個醫術,所以我就跟過來了,看看可不可以幫到你”。

孫小凡望著躺在床上這個臉色極度蒼白,且又有氣力無的男子說道。

“謝謝你,我這個病是醫不好的了”。

蓉蓉爸爸低低地說道,在有氣無力的聲音中充滿了諸多的無奈與愴然。

“看都沒看,你又怎麼知道我看不好你的病呢”。

孫小凡輕輕一笑,他望著床上的蓉蓉爸爸說道。

“唉!小兄弟,不瞞你說,我得的是絕症,我跑遍了全國大大小小的醫院,沒有人能夠醫治得了我,他們都讓我儘早準備後事”。

小蓉蓉爸爸滿臉的絕望,現在他已經心若死灰,萬念俱滅,唯一的辦法只有等死。

“絕症~,哪有哪麼多的絕症,其實只是方法不對而已,方法對了一切疑難雜症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孫小凡望著有氣無力躺在床上的小蓉爸爸說道。

孫小凡說這種話,不是他在吹,在他的眼中根本沒有絕症一說,就小蓉爸爸這種病。

只要孫小凡願意出手,他直接是手到病除,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可把他醫治好。

“小哥,現在我已無力支付醫療費用,為了我的病,我家裡能賣的都賣了,現在這房子是租的,生活都是靠小蓉她媽打零工維持著~”。

小蓉蓉的爸爸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眶都溼潤了,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滑落,聚集在了他的眼窩中。

“你們在說什麼?咦,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正當孫小凡想要出言安慰小蓉蓉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在孫小凡的身後響了起來。

“媽媽~,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聽到這道聲音,小蓉蓉驚喜地叫了起來。

“你這個小泥猴子,你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髒”。

從屋外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穿得乾淨輕爽,雖然只是一些粗布衣裳。

她走到小蓉蓉的身邊,伸出一隻手來,寵溺地在小蓉蓉哪如同亂雞窩一般的小腦袋上揉了揉。

“這位小哥~,你是~”。

小蓉蓉的媽媽走到床邊,幫他的男人蓋了蓋被後,這才抬起頭來望著孫小凡問道。

“我姓孫,叫孫小凡,今天在街上偶遇小蓉蓉,聽她說她爸爸病了,我又略懂醫術,所以才跟進來看看”。

孫小凡很是平常地說道,他沒有刻意的去編造一些高大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