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四分五裂

酒水,玻璃渣,混合著一抹猩紅綻放開來。

張立波的腦袋立刻破相,哀嚎一聲,捂著腦袋躺了下去。

趙以墨站起身,目露欣賞之色,點點頭:

“壯士斷腕,梟雄本色,你倒是個人物!”

說罷,轉身就走,毫不停留。

兩旁的保鏢亦步亦趨,有序退場。

趙以墨在經過舞池的時候,在阿成耳邊耳語一聲。

很快

DJ的吶喊聲響徹整座酒吧:“喲,今晚所有的消費,將由趙公子買單!”

二樓卡座

張立威聽著這諷刺的吶喊聲,虎目含淚,摟著昏迷的弟弟:

“兄弟,別怪哥哥,趙家人要硬來,我也擋不住啊!”

下一秒,他抹掉眼淚,佯裝慌亂的跑出卡間。

“來人,來人,把這個叛徒給控制起來。”

......

首爾郊外,一家廢棄倉庫裡。

昏黃的吊燈下,一名壯漢被反綁在一隻椅子上,嘴巴里塞著一團黑黢黢,不知道適合材質的髒布。

壯漢正是張春洪。

除了額頭有一塊鈍器傷外,周身倒是沒有太多傷口。

因為金泰妍特殊關照,要等她過來處理,所以打手們並沒有拳腿照顧。

現在,她來了。

所以,他慌了。

金泰妍穿了一襲黑色的風衣,眼帶墨鏡,一副酷姐的模樣。

只見她優雅的除去白手套,憐惜的幫鄭秀妍揉著胳膊:

“你看你,為了這個人渣還把手扭到了,教訓他哪需要我們親自動手!”

鄭秀妍氣悶,嘟著嘴:“手滑了嘛……”

“安啦,喝支香檳,然後靜靜地看著就好!”,金泰妍淺笑道。

立刻有助理送來兩杯香檳,兩人一人接了一杯,輕輕碰了碰。

在張春洪驚恐的目光下,他被兩名打手叉著胳膊站起身,任憑他劇烈反抗,都無濟於事。

另有一名打手掏出一把匕首將他之前的座椅掏了洞,並加固了四隻椅腿。

隨即他又被綁回了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