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徐賢一身黑色漏網的舞蹈服,長髮飄飄,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盡情的展現著嫵媚玲瓏的身姿。

眉目含春,烈焰紅唇,嬌豔若滴,清香柔媚。

女人,是雍容華貴的牡丹也好,是楚楚動人的玫瑰也好,是亭亭玉立的蓮花也好,是清麗脫俗的蘭花也好,是卓爾不群的梅花也好,是默默無聞的野花也好

女人花,花開不一定傾城,但一定花開美麗。

一曲畢,徐賢香汗淋漓。

食指大動的趙以墨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去,將其橫抱而起,轉身走向辦公室裡間的臥室。

啪嗒

徐賢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低吟,腳踝輕甩,高跟鞋應聲落地。

白如凝脂的腳y,粉嫩晶瑩

晃晃悠悠,消失在臥室的門後

......

“呼~”

趙以墨靠在床頭點起一根菸。

徐賢撿起一件睡袍擋住兇前的春光,乖巧的將菸灰缸往手邊挪了挪,以便隨時遞過去。

“最近在新劇組怎麼樣?沒人欺負你吧?”

在紙醉金迷的現實中,保持一種自然的靈性,在物慾橫流的社會里,孤高脫俗。

“劇組的人都挺好的,說話又動聽,我可喜歡那裡了,只不過......”

徐賢頓了頓,解開手機屏保,從相簿裡迅速翻出一張照片。

“這個人說是歐巴你們家的親戚,上次喝了酒,想對我毛手毛腳來著!”

趙以墨接過手機看了一眼,輕哼一聲,鼻子裡噴出一股煙氣。

“這傢伙又皮癢了!”

徐賢眼皮微動:“他是?”

腰一俯,拿來菸灰缸。

趙以墨點了點菸蒂,清淡道:“我表弟,孫曉東...他知道你身份了嘛?”

徐賢柔弱無骨的身子鑽到趙以墨懷裡,幽幽道:“後來應該是知道的吧,我說我是你的情人,他就沒來騷擾過我了!”

正在這時,趙以墨的手機響了起來。

“呶,說曹操,曹操到,來請罪了!”

......

掛掉電話。

趙以墨按滅菸頭,又來了興致,大手一伸,抽掉徐賢身上睡袍的絲帶。

“好久沒碰你了,再來!”

徐賢秀髮一甩,兀自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