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帶來了一個重要的人,他有話要和吉布楚和講。”

“額渾已經睡下了,有什麼話你明天在講吧”扎那說這話的時候卻看向韜喆身後的李雙成,他也感覺到了危險,手按在刀柄上,退後半步做出隨時準備抽刀的姿勢。

韜喆無奈的回頭看向李雙成,李雙成慢慢的抬頭,幽幽的說

“既然額渾已經睡了,那咱就回吧”

說著李雙成就轉身了,把後背對著扎那。

扎那鬆了一口氣,心懷鬼胎的人不會把這樣的要害,毫無防備的亮給別人。可就在他把手從刀柄上拿開的時候,李雙成忽然後退,整個身體一下撞進他的懷裡,肘部突起直頂他的腹部,扎那腹部一疼,彎腰剛想喊,李雙成回身一個剪手打在他的脖頸上,他身子一軟毫無聲息的倒下去,李雙成順勢抽出他的腰刀,架在旁邊還未反應過來的武士脖子上,那個武士一看也是悍不畏死之輩,只是一愣,毫不顧忌脖子上的刀,剛想高喊,李雙成運了真力,一下點在那個武士胸口的膻中穴上,那個武士哼都麼沒哼也倒下去。

李雙成本想直接瞭解了那兩個武士的性命,可是他實在沒搞懂李棟對吉布楚和的態度,本著見面留一線,日後好想見的原則,他並沒有下重手,只是把兩個人弄暈了。

李雙成微笑著看向韜喆,韜喆只覺得自己後脖頸一陣一陣的發涼,後背上已經冰涼一片了,趕忙低下頭,恭敬的說“好漢請!”

李雙成掀開簾子邁步進了吉布楚和的帳篷,帳篷裡有些黑,淡淡的有什麼樣的香味,就在李雙成還未完全適應這樣的環境時,一道白光好似黑夜裡的閃電一般劈向李雙成,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李雙成雙臂運足勁力,雙掌合十,一下子就夾住了那道閃電。

那道閃電掙扎了一下,沒掙開,只聽見有人問“你是什麼人?”

李雙成暗道一聲僥倖,額頭上已經見了汗。

“姑娘,我是李公子派來的”

那人呀了一聲,閃電忽然失卻了力量,不一會火鐮亮起,點燃了蠟燭。

韜喆面如死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顯然被剛才的情景嚇到了。

“你是李棟派來的?”吉布楚和瞪大了眼睛,滿臉殷切的問

李雙成沒有回答吉布楚和的話,而是回身,雙手成鷹爪狀,扣住韜喆身上的幾個穴位,韜喆身子一軟也栽倒在地。

韜喆只覺得全身痠軟,使不上力氣,可是意識卻十分清醒,他是聰明人,趕忙閉上了眼睛裝死。

“你這是在做什麼?”吉布楚和驚訝的問李雙成

“我家公子不想姑娘名譽受損,還是少些人知道的好”

韜喆聽了這話死死的閉著眼睛,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李雙成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我家公子離開姑娘以後,很是傷懷,最終下定決心要把姑娘帶回中原。”

吉布楚和聽了李雙成的話頓時眉開眼笑,抿著嘴,臉紅彤彤的

“真沒想到他原來是如此大膽之輩。”

原來蒙古人素來都是以武力強者為尊,成年男子經常上其他的部落搶中意的女子為妻,就是準備出嫁的姑娘,只要她還沒進入新郎的蒙古包,任何人都可以用武力來搶,只要那想搶親的男人成功地殺掉新郎,女孩兒就成了那個男人的妻子,即便女孩對那個人再怎麼痛恨,也只能做他的妻子,為他生兒育女。只有新郎的族人,才有權利去尋那個人報復,旁人若是干涉,會受到所有部落的指責的,這就是草原的規矩。

當然對吉布楚和來講,李棟來搶她,讓她欣喜若狂,她好似一個快樂的百靈鳥一般。

“他現在在哪?”

“公子有急事先走一步,他讓屬下帶領姑娘去瓦窯口堡會和,那裡有我們公子的生意,他會在那裡等待姑娘您的。”

“好!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現在就走,部落外面有接應我們的人”

“好,我去叫我的隨從們”

李雙成趕忙攔住“姑娘,還是不要帶你的隨從了吧,我恐大隊人馬驚動了其他人,姑娘您就走不了了”

“啊,對,對,還是你考慮得周詳,我現在腦子很亂,我都聽你的”吉布楚和一臉的幸福狀

韜喆依舊在那裡裝死,李雙成和吉布楚和的對話清晰的傳入他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