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閻瑋:“……”

究竟是他做的不夠明顯,還是這個女人太蠢,難道她真的以為,他是那種會用身體做交易的人?

那得看是誰,換了別的人毛遂自薦,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早點兒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夏甜抬手把他睜著的眼睛蓋住,然後抱著他睡著了。

“不許離他太近,這當做加入條款的附加條件之一。”傅閻瑋又說了一句。

當初他們簽訂合約的時候,彼此留了幾條附加條件,隨時都能提出來加進去。

沒想到,他第一次用這個附加條件居然是在楊藝侯身上。

用附加條件說事情,夏甜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不過她認為她和楊藝侯除了因為藍飛集團的事情聯絡,其他時候也不會聯絡,這應該不算離的太近。

她答應了,兩人這才睡覺。

……

第二天早上,夏甜上早班,凌晨六點鐘就到了工作崗位,但她還沒有來得及換上護士服,面前突然多了兩個一臉厲色的警察。

“你好,請問你是夏甜嗎?”

“我是。”夏甜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有事嗎?”

“請問你昨天晚上七點到十二點鐘的時候,人在哪裡?”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昨天晚上同學聚會,我跟幾十個大學同學在酒店裡吃飯玩遊戲了。”夏甜如實回答,她不清楚警察找上門的目的,只能耐著性子先把他們的問題回答了。

警察記錄下來她的話,然後才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們同學聚會中顧野顧先生的妻子,藍鳶飛小姐丟失了一條價值兩千萬的項鍊,根據她提供的線索,在整個聚會過程中你跟她起了不小的摩擦,她現在懷疑是你把她的項鍊偷走了。”

“項鍊?”夏甜不記得藍鳶飛有沒有戴項鍊,“那證據呢?”

“她提供了一段影片,你們在包房裡玩兒的時候,你確實到她身邊去站了一會兒,過程持續了好幾分鐘,她懷疑是那個時候你把項鍊偷走了。”警察將手機開啟,把影片畫面拿給夏甜看。

房間裡的燈光並不是特別清晰,只能看到夏甜在藍鳶飛旁邊站了一會兒,也看不清做了什麼。

甚至連夏甜本人都想不起來,她去藍鳶飛旁邊是幹什麼了。

“這上面沒有明確的拍到我偷她項鍊的畫面,其次……她脖子上的項鍊丟了應該能第一時間發現,怎麼會到早上才報警,我懷疑她故意找事。”

脖子是多麼敏感的地方,項鍊有沒有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夏甜反正不信,傅閻瑋那狗男人在她脖子裡哈口氣,她都渾身麻酥酥的。

“根據藍小姐說,她帶著那條項鍊出門以後覺得跟她的衣服不搭,所以進入包房以後就摘下來放包裡了。”警察又說。

言下之意,那項鍊不是從藍鳶飛脖子上丟的,而是有人翻她包了。

藍鳶飛這個老妖婆,不整點兒事兒她心裡不舒服,夏甜著實被她膈應到了,“首先,我沒有拿她的項鍊,其次我更沒有拿她項鍊的動靜,我跟她是有仇,如果我想報復我會直接把她的項鍊毀了讓她扎心,不會用這麼猥瑣的手段把項鍊帶回來。”

“畢竟拿東西沾過她的身,我拿著都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