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也是將手放在她們的腰上。

“恆兒,在這春風樓玩就要玩得盡興,何必這麼拘謹。在這裡,女人就是我們男人的玩物。”

義不掌財,茲不掌兵。

身為掌權人,手段和心性自然不是王恆這個初出茅廬的毛小子能夠相比較的。

江南地區可是極為富饒的地區,而王鈺身為江南地區的絕對一把手,手段和心性,絕對是能夠排上號。面對這王家的敵人,王鈺都是以雷霆之勢擊敗,手上都是沾滿了人血。

不然江南地區的哪那一些富商,在三叔面前,就像是老鼠看看看見了貓,氣都不敢喘大聲。

這樣的人,會只是在王恆身邊協助他,管理這一間鹽鋪子,就算是十間鋪子,王伯他都可以打理的明明白白,更何況是他。

他的任務就是要教這個王恆如何成為上位者。上位者,心要狠,遇事要果斷,心性要強。

當他們認定王恆為族長的時候,他們都是在暗中觀察。王恆心智,謀略都是上佳,可是心性欠缺,不狠,定力不足。

對待他人都太柔和,對下人太好。對自己的親信好,是一件好事,可是太好,就是太過了,這不應該是這個掌權者該有的品質。更是要學會這御人之術,他還有太多東西需要學習了。

王鈺帶王恆來這春風樓,可不是真的來玩的,當然也有。王恆年紀太小,面對這女人誘惑,沒有太大的抵抗力。要是面對敵人的美人計,很容易就落入別人的套裡。要練就這王恆的定力,就要到女人堆裡。

王鈺看著王恆的表現,在心裡也是微微一嘆,還是太年輕。

王恆說道:“三叔,你帶我來這裡不僅僅只是來帶我玩這麼簡單的吧。”

王鈺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王恆說道:“三叔身為江南地區的第一把手,從江南到侄兒身邊輔佐我管理這幾間鹽鋪子,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這一些鋪子,交給王伯他一人就足以。而且,從進來到現在,也是一直在觀察侄兒。”

王鈺繼續喝著美酒,說道:“不錯,三叔到你身邊,不僅僅只是為了輔佐你,而是為了教你。原本這件事情是輪不到三叔身上的,可是他們都是因為身份或者是事情,脫不了身,才會落在三叔身上。”

“恆兒,雖然你謀略和心性上佳,可是你的心不狠,還太年輕了。你看這一些人,是什麼人。”

王恆說道:“女人?青樓女子。”

“不,她們是我們男人的附庸,手中的玩物,而我們能夠掌握她們的生死,男人就要掌握絕對的主權。”

“可是……”

王鈺說道:“恆兒,身為男人,以你的地位,身邊的女人會少嗎?若是你對每一個人都像對的像小雨一樣,她們會如何?就算是你不喜歡,其他人也會硬塞到你的身邊,他們才會安心。她們就不會爭權奪利,後院動盪,這可是大忌。”

“縱觀前史,不知道有多少大家因為女人而動盪不安,最後導致滅族。你可明白,身為男子,一定要掌握主導權,女人只是附庸。這裡的女人,就是我們男人的物品,玩物。”

王恆雖然認同王鈺說的理,可是他不認為這女人是男人手中的玩物。

“三叔……”

王鈺說道:“恆兒,三叔知道你仁善,可是你要知道。身為掌權,上位者,你就要心狠。你一個人不僅僅只是代表著一個人,更是代表著一群人。若是連家務事都處理不好,他們還會信服你嗎?還會支援你嗎?他們就會脫離你,離你而去。以你的才智,你應該懂得,三叔就不多說。”

“看你身邊的這一對雙生子,她們只是青樓女子,手中的玩物,發洩的工具。對於她們,就不要抱有另類的感情。若是想要她們,可以直接將她們買回府中享用。”

王恆說道:“是。”

對於他而言,也只是在這裡玩一玩。只是客人和賣家之間的關係。

而這一些女人也是充耳不聞,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聽到一樣。她們想要在這裡生存下去,就只能夠裝聾作啞。

王恆也是逐漸放開,可能是這酒的原因,也可能王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