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說道:“將他帶上來。”

兩個禁衛軍也是將一個三十多歲男子壓了上來,而且身上也是有著不少的傷,看是捱了不少的毒打。他那裡見過這樣的陣容,也是嚇得腿軟,跪了下來。

王太傅看著他,說道:“宰相大人,不知道你這是何意?”

裴寂說道:“皇上,此人叫做坡三。他就是這幾日在長安城裡散佈這一些流言的小頭目之一。”

李淵看著坡三,說道:“坡三,你可是知道,這可是死罪。”

坡三也是支支吾吾的說道:“皇~~上,草,草,草民……”

裴寂說道:“坡三,將你知道的資訊告訴皇上,可保你一命。”

李淵說道:“說,朕可饒你一命。”

坡三說道:“皇上,這,事情,草民~也不知道,只是這宰相大人聽到草~~民議論這一些流言,就將草民抓了起來,一陣毒打。草民也是不得不承認。”

王太傅一笑,說道:“宰相大人,您這是在幹什麼,誣陷太子殿下,汙衊朝堂的正一品官員,可是一個大罪。”

裴寂也是指著王太傅,說道:“你這是戲耍老夫。王太傅,你……”

王太傅也是一臉挑釁的看著裴寂,他可是老夫的人,他一家人可是在老夫發手中。能夠讓你抓住,也是老夫想讓你抓住。

說道:“宰相大人,這也是並不能夠完全責怪宰相大人,這都是那一些歹徒的計謀,這是為了陷害太子殿下。您也是受騙了。”

裴寂也是氣結,說道:“你……好,老夫還有證據,這是他們之間的書信往來。”

裴寂也是拿出幾封書信要呈給李淵。

李忠也是下來,將書信接過,交給李淵。

李淵也是開啟書信,一片空白。

看著忠於自己的裴寂。也是一嘆,這分明就是太子一派給裴寂下的一個圈套,等著他上鉤。自己這幾日也是被太囚禁起來,把持朝政。現在是他上朝,這裴寂哪怕知道是一個圈套,也要往上面跳,這可是唯一的機會了。

李淵說道:“這一封信上面什麼都沒有。”

裴寂也是睜大了瞳孔,這怎麼可能,被王太傅調換了。

“好了,此事就不要議論了。”李淵說道。

裴寂和王太傅說道:“是。”

王太傅也是沒有逼李淵太急,可還是有著其他人。

現在這朝堂之上,都是這個太子的勢力,光憑裴寂一人的力量是不行的。而且,還有這王家的幫助,毫無勝算。坡三也是被帶了下去。

崔御史,說道:“皇上。”

李淵也是撫摸著自己的額頭,頭痛的說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