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伸向保鮮箱的手,君時陵低頭看了眼坐在一旁抱著他的夏挽沅,

伸手將人直接攔腰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有多想我?”君時陵湊上前親了夏挽沅一下,目光火熱。

“有這麼多吧,”夏挽沅抬起頭,比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距離,

“這麼少,還不如我想你的零頭,”君時陵的輕笑落在夏挽沅耳邊,

“花言巧語”夏挽沅耳朵通紅。

“我也沒跟別人花言巧語過啊,”君時陵收緊了些胳膊,“今天累不累?”

“有點,今天都在拍過雪山爬草地的戲,手上都蹭破了,你看,”夏挽沅說著撩起袖子,漏出一小塊擦紅了的面板。

在劇組不用替身,兩米高的臺子說跳就跳,哪怕連續三個小時都重複拍同一個高難度場景都沒有喊過一聲苦的夏挽沅,在君時陵面前突然就覺得自己擦破了點皮都很是委屈。

“我給你擦點藥,以後拍戲小心點。”

夏挽沅願意在君時陵面前展露脆弱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這麼一點小傷,君時陵也會非常的心疼,好像夏挽沅身上任何一個細小的事情,落在君時陵眼裡,都很有分量。

事事有回應,件件被重視。

君時陵小心的給傷口擦了點酒精消毒,然後抹上了一點清涼的藥膏,把人摟住親了親額頭,在她背上拍了拍,像哄小孩子似的。

“辛苦了,”

感受到君時陵溢位心底的珍愛,夏挽沅在他懷裡蹭了蹭,

上一次她受傷之後被人抱在懷裡像孩子一樣的哄,還是年少時父皇母后尚在的時候。

能長成大夏朝最奪目璀璨的明珠,小公主夏挽沅是在父皇母后的嬌寵中長大的,

小時候也曾是受了傷會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也曾是怕黑,怕鬼,嬌嬌滴滴撲在父母懷裡撒嬌的小女兒。

只是後來國破家亡,亂世裡,她是弟弟妹妹的依靠,是三軍將士的統領,是國家的扛鼎之人,

哪怕遇到再多的困難,受了再大的傷,她也是自己一個人忍著,不會展露給別人看到。

結果現在蹭紅了一點都覺得很是委屈了,夏挽沅失笑,自己如今倒是變得越發嬌氣了。

“笑什麼?”

“笑我越來越嬌氣了,”夏挽沅抬頭看著君時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