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他欠揍。”

“..........”年輕警察還沒什麼經驗,一時被夏挽沅的話說的不知道怎麼還嘴。

——

“他二舅,你看,就是這個人,把我們念念打成那個樣子,你可一定得給我們討個公道。”

正在年輕警察和夏挽沅僵持的時候,阮父和一箇中年警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阮副隊。”年輕警察站起身行了個禮,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夏挽沅。

這個阮副隊。。。在警局的名聲可不算好,但是資歷老,也有一些背景,平日裡大家都不怎麼敢得罪他。

“把她提到訊問室去。”阮亶指著夏挽沅,吩咐年輕的警察。

“阮副隊,這個不合適吧,她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年輕警察眼中閃過不贊同。

“這個人嘴皮子硬,而且打人性質惡劣,我說能送就能送,別廢話。”

因為有點職權而習慣了對下屬呼來喝去的阮亶,見年輕的警察不配合,覺得自己在阮父面前失了面子,當下對年輕警察說話的語氣都加重了。

“你跟我來吧。”年輕警察才剛入警局,雖然心裡極為不贊同,但沒辦法,只好遵了阮亶的指令。

夏挽沅倒是一臉淡定的樣子。

她深諳政治之道,自然知道,哪怕是象徵公平的警局,也會有一些腌臢。

阮家既然在知道是自己兒子惹了事的情況下還敢報警,那肯定是在警局有著底氣。

經歷了上次金主管的事,夏挽沅就讓王伯給她準備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微型錄音機,現下阮亶的話正一字不漏的被錄了進去。

夏挽沅順從的跟著年輕警察進了訊問室。

這裡跟外面完全不一樣,剛剛在外面做筆錄的時候,警察和她之間就隔了一張桌子,雙方還屬於平等詢問的關係。

而這個訊問室,空蕩蕩的一個房間裡,放著一個椅子,前方是一盞大燈,屋子正前方放著一個比較高的桌子,警察與被訊問人,是有著明顯高下關係的。

“我又不是犯人,為什麼要在這裡審我?”夏挽沅眼中帶上些惶恐,害怕,甚至說話的聲音還有幾分顫抖,一看就像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一會兒就是了。”阮亶被夏挽沅害怕的樣子逗笑了,果然她剛剛的冷靜都是裝出來的。

屏退了年輕警察,阮亶走到夏挽沅面前,“小姑娘,打了我阮家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進去吧,一會兒早認罪,就少吃苦頭,要是拒不認罪,那就有得你的苦頭吃了。”

說著阮亶將夏挽沅推進了訊問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