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趕緊快步跟上自家“無比自信”的少爺。

有了方才清兒站在遠處的介紹,江寧已然對正席上的眾人多少有一些瞭解。

簡單的禮節過後,江寧看到了被安排在羅烈的左邊。

“是誰這麼好事?”

這顯然是故意的,他未放在心上,施施然坐了下去。

“聽說失憶了?這麼慘?”羅烈湊過來,臉上帶著嘲諷。

江寧面朝前方,讓探過頭來嘲諷的羅烈吃了個閉門羹。

“喲,這是心情不好啊,怎麼?當不成這少主了?”

江寧依舊面帶笑容,沒有理會這羅烈,反而一招手,對身後站著的清兒問道。

“清兒,手下敗將為啥可以這麼囂張啊?”

“鍾黎!你沒失憶?”

“我是選擇性失憶,對於一些光榮歷史還是記得一些的。”

說完,江寧右手在臉上比劃了兩下。

“你找死!”

他被戳到心裡的痛處,看似對臉上的疤痕不在意,內心裡卻極為在乎。

這是恥辱!

“到死是誰找死?在我鍾家還敢造次,就不怕我在你右臉上再留一些榮耀?”

羅烈猛地就要站起來,對江寧出手,卻被一隻厚重的手掌牢牢按在原地。

“少宗主,以大局為重。”

聲音富有磁性,江寧看去,一個紅臉大漢坐在羅烈的右側,力量感十足,能夠阻止羅烈且位列正席,想必在陽炎宗地位不低。

羅烈在言語上吃了虧,不忿的冷哼一聲,坐直身子,不再理會江寧。

江寧卻一副賤賤的模樣,“清兒,我的茶水怎麼都涼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臉蛋給劃花嘍。”

“少爺,別,那太醜了。”清兒配合道,差點控制不住,嗤笑出聲。

羅烈恨的牙癢癢,擠出一絲微笑而的笑容,“一會切磋一下,希望你的拳腳像你的嘴一樣硬。”

江寧聳聳肩,“我好怕啊。”

......

儀式正常進行,過程漫長且略顯無聊,好在自己右側還有一個羅烈可供調笑。

“人不能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不一會你挑戰一下別人?換棵樹吊?”

三番兩次的調戲之下,羅烈終於忍不住,吃一塹長一智,不再接江寧的任何話。

“說句話嘛,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受氣了呢,笑一笑。”

受不了沒品的江寧的絮絮叨叨,羅烈騰地站了起來,在江寧的目瞪口呆之下,竟和旁邊的紅臉大漢換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