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適目送師徒二人離去,雙手背到身後,臉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並不為楊易打上門來並帶來的折辱動怒。

看了一眼倒下的大門,對身旁的白真說道:“記住今天這個打敗你的人,這是你未來五年內的敵人,他說十年,我要你五年超過他把白家的丟掉的面子拿回來。”

白真依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還有事麼?沒有的話我去看父親了。”

“唉,去吧。”白適的語氣裡帶著無奈。

白真向著宗廟祠堂的深處走去,那裡有他的父親———白敬祺。

說來很俗套的理由,作為白適的嫡子,白敬祺身份尊貴,但在二十歲那年踏上修煉路後便深居祠堂,具體原因無人可知。

外人不知道的是,當年白適為自己的嫡子定了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女方也是東山一個大的家族,兩者聯姻定會讓白家在東山的地位再上個臺階。

白敬祺此時已有了自己心意的女子,那女子當時還懷著現在的白家第一人白真,父子間隙越來越大,白敬祺不惜自請守護宗廟,也要維持家庭的完整。

......

“停車。”後排的楊易說道,手機上有一條未知名的簡訊。

江寧疑惑,但還是停下了車。

“掉頭去韓星集團。”

“韓星集團?”

“對,剛才老陳發來資訊,他探查到韓家參與了對你的刺殺。”

江寧皺眉,“不對呀,按照推測,韓家不會這麼蠢,連您都得罪吧。”江寧感覺詫異,事情的發展與自己的推測恰恰相反。

“他家的二房。”楊易點出了問題的關鍵。

在一些大家族的內部,並不會像對外的時候表現的那麼一致,內部的矛盾也是相當激烈的,韓家亦不能逃脫這種問題的發生,尤其是韓家特殊的繼承人制度,各房之間的競爭和站隊更加的激烈。

江寧明白了,心中一絲絲的無奈,就因為一個王坤,引發了這麼大的動靜。

但他更加的憤怒,自己淪為別人的棋子,動輒就要丟掉性命,而下棋人毫髮未傷,坐享其成。

調轉車頭,一腳油門,向著韓星集團的方向賓士而去。

當江寧來到韓星集團樓下的時候,便已經有專人在等候。

“請問是楊先生和江先生?”一個老僕打扮人立在門前,滿臉笑容卻不不卑不亢,有著貴族家管家的禮儀和驕傲。

“你知道我們要來?”江寧奇怪道。

“是的,老爺知道兩位前來,特意吩咐我等候接待二位,請跟我來。”

老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等待二人動身。

江寧瞅了一眼師傅,楊易正襟,挺身背手,一言不發,向前走去。

江寧趕緊跟上師傅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