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庖丁解牛,現在看來應該有“雲風庖雞”才對,看看那刀速,看看那刀工,看看那刀技,簡直就是在表演、在狂歡、在炫技。

更何況他還是蒙著眼睛的,對啊,還是蒙著眼睛的,這簡直已經是到了手中無刀,心中有刀的境界。

“這小傢伙到底是哪家酒店的,不可能這麼籍籍無名,絕對不可能,他的老師是誰?到底是哪位大師?”

侯會長臉上湧起了異常興奮地神色,興奮導致的結果就是血液向上湧動,臉上紅得像個蘋果一樣。

“老侯~!!!淡定、淡定一點,你著什麼急啊,有什麼事等比賽完了再說,那小子還能跑了不成?”

熊會長看到楚雲風的優異表現,自己也被嚇了一跳,看來老友多年來的夙願應該是能夠實現了。

所以對於他的激動非常能夠理解,自己也想去把那小子抓住好好審問審問,不過一切都只有等到比賽完了再說。

旁邊的……那個人,隨著淘天天帶上黑布的那一刻心中終於是平靜了下來,想來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可誰知還沒過1分鐘,不對,是沒過半分鐘的時間,自己的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

這是巧合?還是作秀?一切的懷疑在楚雲風下刀之後,藤原三郎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生疼。

這個臉不是別人打的,而是自己給了自己一下,是在下意識的反應之下來了這麼一下,把周圍的人給嚇了一跳。

心中有不安,心中有不滿,心中有憤怒,心中有悔恨,心中有陰謀……。

“不行,不能讓這小子奪冠,他奶奶的,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我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小怪物啊?

不行,看這個樣子,這小子奪冠的機率很大,該怎麼辦呢?

我得想想辦法才行!!!阻止比賽?這不可能?收買評委?這更不可能?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奪冠?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想出一個辦法來彌補,真的是太TM的邪門了……。”

一想到楚雲風是自己“邀請”來的,藤原三郎心中便出現了深深的悔恨。

不僅悔恨為什麼自己會跟他說話,會邀請他來參加比賽,而最悔恨的是自己自信滿滿地認為他會給自己打電話。

而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在比賽之前主動給他打一個電話呢?要是知道他也來參加比賽,那自己可以提前做的事情就會很多了。

也不會出現現在這樣非常被動的局面,真的是太操蛋了,我太難了……。

藤原介香和小山內次郎所用的手法都是直接在雞肉上面分割,並沒有先將雞分解出來,而是直接在上面分解自己所需要的肉。

彭越也只是簡單的進行分解,先將雞砍成幾個大塊,然後再進行處理。

淘天天的做法跟彭越差不多,根本無法做到楚雲風那樣精細的處理,而且在速度上跟楚雲風相比,簡直就像是蝸牛一樣。

楚雲風每一刀下去都是非常利落和精準的,狂風九刀,不出則已,一出驚人,再出驚世……。

不是八刀、不是十刀,今天只需要九刀,九刀將一隻雞分解完成,而且骨肉連結處沒有一點碎肉,僅僅需要15秒,僅僅需要15秒……。

當楚雲風的第九刀就要落下的時候,侯會長忽然驚呼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