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傅焯笑嘻嘻開口,“去醫院走一趟,又不耽誤你們多少時間。你們是說清楚,不過說的都是為自己辯解,和我們這邊證詞不一致,所以勞煩你們一起過去聽聽當事人怎麼說。”

“李家小公子受傷昏迷咋說?”僱傭兵心慌。

“不能說話沒關係,他身上的傷也能說明一切。”秦晚晚冷笑回答。

僱傭兵都眼巴巴看著李家。

事到如今,李振東又怎麼會放他們離開?於是,一大群人上了各自的飛車,直接去了醫院。

大家到了醫院,先一步到醫院的李家人立刻過來稟報情況,“小公子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他頭部受傷,基因受損,如果沒有好辦法,可能以後都這樣了。”

“你說什麼?”李振斌一把抓著他的衣襟憤怒地問。

被抓的人是李家忠心耿耿的家僕,他咬著牙又重複了一遍。

“不可能。”李振斌咆哮,他眼睛發紅,扭頭瞪著秦川澋兄弟兩人,“如果老么出事,我不管你後臺如何強硬,老子也會要了你們的命。”

“既然來了,還是讓當事人來說吧。”秦晚晚冷笑。

“你......”李振斌兇狠的目光又落在她的身上。

凌澤過去毫不猶豫護住秦晚晚,“晚晚既然說他能開口說話,他就一定能開口。”

按照本心,凌澤並不想秦晚晚暴露她的醫術和與眾不同,可是既然晚晚堅持,那麼以後他會護著晚晚。有他和凌家在,誰也別想動她。

李振東忽然朝凌翼看去,他是被憤怒氣昏了腦子,忘記凌家這位基因受損一直在床上躺著了。外面傳言,這位可能活不過明年。可凌翼臉色紅暈,說話中氣十足,身上哪有一點兒基因崩潰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病房看看。”李振東改變了。

“大哥?”李振斌還在憤怒中。

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病房裡去。

最終,秦家人只有當事的兩個人,加上秦晚晚一個,傅焯和凌家兄弟作為秦晚晚保護者也進了去。此外,就是李家兄弟二人。

病房裡,李振杰躺在治療倉裡,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一個人靜靜地躺在那兒。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這人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

秦晚晚也說話,直接掏出銀針。她抬頭問凌家兄弟和傅焯,“這個人人品我信不過,他是不是老說謊?”

李振斌一聽又要炸毛,李振東一把拉住他。

李振東冷冷地說,“老么雖然任性一點兒,不過他從來不說謊。”

秦晚晚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看著凌家兄弟和傅焯,顯然,她也不信李家兄弟。

李振斌氣紅了臉,卻不好衝著她發火,站在邊上喘著粗氣。

“沒有相處過。傳言好像說他十分任性,衝動。”凌澤輕聲回答。

“傳言不一定可信。”傅焯在一旁補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