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香寒走到一邊,喬丹在回來之前協助蒂芙尼穿過門。

"現在怎麼辦?" 喬丹焦急地問道。

我必須自己做所有事情嗎?寧香寒嘆了口氣。"現在,我們應該讓不速之客以他們進來的方式離開皇宮。"

"那薩貝拉小姐呢?" 利奧問道。

"在你離開宮殿的那一刻,將和你的武器一起被釋放給你照顧,"寧香寒面無表情地重複道。

利奧閉上眼睛,似乎在考慮她的提議及其替代方案,然後他睜開眼睛,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就按你的方式做。"

"很好!"

"但我會喜歡看你為此受苦。"利奧帶著扭曲的笑容補充道。

寧香寒的笑容收緊了,她把刀的平頭對著薩貝拉的脖子移動。這位高階侍從官隨著她的背部僵硬而嗚咽。"我要把薩貝拉小姐帶到外面的走廊裡。這些騎士將護送你和你的手下到前門。鬧得越少越好,我不希望被嚇到,不小心再傷到太后的高階侍女。"

"聖女保佑我,"薩貝拉不放心地嘟囔著。

利奧把目光從寧香寒身上轉向拿著三條紅手帕的騎士。這個矮個子男人向騎士長髮出了一個幾乎無法察覺的點頭。

那是什麼意思?不可能是好事。寧香寒專注於地窖的門。我的計數可能有誤。蒂莉說有六個,可能還有一個騎士躲在......

"我們準備好了,毛拉小姐,"里奧宣佈。

"好吧。" 寧香寒拉著薩貝拉的胳膊,用刀子輕輕地敲打著女人的下巴。"現在慢慢退到門檻外,薩貝拉小姐。" 她的俘虜服從了,有點兒笨拙。當他們向後退時,寧香寒將刀移到離服務員的脖子更安全的距離。"好了,現在轉過身去,往廚房門口走。"

喬丹向寧香寒點了點頭,在她經過時拔出了他的劍。

"從右邊的門進去,薩貝拉小姐。" 寧香寒保持她的聲音輕快而平靜。她的視覺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俘虜身上,寧香寒的耳朵一直在聽儲藏室裡騎士們的聲音。當他們在大廳裡有安全距離時,她喊道:"把我們的訪客護送到外面去!"

片刻之後,前三名騎士在高文爵士的注視下舉手離開了茶水間。後面三個人,其中包括利奧和那個可疑的騎士,很快就跟了上來,喬丹在後面跟著。

到目前為止,還不錯。

"向前走八步,"寧香寒命令道。薩貝拉似乎因為有可能被釋放而恢復了勇氣,她憤怒地哼了一聲,但還是遵從了這個要求。

"我知道你在皇宮裡堅持不了多久你敢於越過皇太后?" 薩貝拉用混合著救濟和憤怒的口氣說。"人們在得罪攝政王后之後往往會消失。特別是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漂亮小東西。她到底看中了你什麼,讓你一開始就留下來。"

"哦,親愛的。震驚讓你的思想變得混亂了,薩貝拉小姐。你肯定沒有忘記你想在最後一刻把我趕出選拔賽,"寧香寒諷刺地反駁道。

"我......是為了皇宮的最佳利益而行事。你的身份貶低了這種職位對其他貴族的重要性,他們很榮幸能作為侍者為王室服務。"

"嗯,請停在這裡。" 寧香寒把她的俘虜拉到廚房門邊停了下來。"而且要安靜。"

"我不會被一個......的人指使做什麼。 "

寧香寒沒有理會這位高階女官剩下的廢話,她暫時鬆開了薩貝拉的手臂,在廚房內彈了彈她的左手腕和手指。一股濃郁的冷霧從她的手上滑向天花板,在那裡彙集,然後轉向儲藏室和地窖之外。當霧氣在她的意志下移動時,它變薄了,直到人的眼睛看不見它,然而寧香寒可以感覺到冷酷的魔法接觸的一切。

它記錄了羅比廚師的存在,他現在跪在仍然昏迷的罌粟小姐身上。一旦進入地窖,霧氣就會延伸,直到充滿房間的每個角落。檢測到沒有隱藏的敵人揮之不去的心跳,寧香寒呼了口氣,挽著薩貝拉的胳膊,把她往宮殿的門上推。"我們走吧。你很快就會自由了。"

"哦!為什麼你的手這麼冷?你就等著吧"薩貝拉踉蹌了一下,寧香寒氣呼呼地嘆了口氣,把刀從高階侍從的脖子上抽走了。

"慢慢來,還是你想留下一個永久疤痕作為今天的提醒?"

"你......你忘了你已經砍過我了嗎!" 薩貝拉透過顫抖的嘴唇要求道

"一個小刺,"寧香寒用緊張的耐心回應。"不比在學習針線活時遭受的傷害差。"

"我很難用刺繡來刺傷自己的臉!"

"如果你要抱怨,也許我應該給你一些抱怨的理由。"

"看看你敢這麼做,老太后會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