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做完嗎?" 管家要求道。"女士們隨時都會下來,女王陛下需要走過這裡,離開去騎馬!"

"我剛剛完成,"毛拉悶悶不樂地回答,她收拾好刷子和水桶,從抗議的膝蓋上站起來。

"但地板還是溼的!" 罌粟呵斥道。"你希望其他女僕為你完成任務嗎?還是你希望有人在下樓梯時滑倒,摔斷脖子?"

"不,罌粟小姐,"毛拉喃喃自語,她垂下頭,懶洋洋地朝右肩走去,任憑被汗水打溼的糾結劉海落在右臉頰上的傷疤上。

"那就拿塊乾淨的布來擦乾它快點!"

那雙尖頭鞋轉身向廚房走去,毛拉急忙跟了上去,當水桶撞到她跳動的膝蓋和泥水滑落在地板上時,她退縮了。

當毛拉擦完最後一塊大理石地板時,女王的女僕們剛剛從床上爬起來。她疲憊地舒了口氣,一邊揉著疼痛的背,一邊讓自己的腿再一次站起來。

"女王陛下說,伯爵將在明晚的舞會上回歸,"梅瑞狄夫人興奮地低聲說,她跟著伊芙琳下樓。"伊芙,我們終於有機會吸引他的目光了。"

"噓!" 當毛拉迅速躲到樓梯間後面的視線範圍內時,伊芙琳嘶吼道。"只有得到他們陛下的祝福。在那之前,我們必須留在女王陛下的身邊。"

"好吧,我們比他那個可怕的表妹好。我不相信荀秋煙有膽量回宮。多虧了她,霍桑家族和博爾赫家族幾乎是在互相爭鬥。"

"誰都能看出埃莉諾拉女王非常厭惡侯爵夫人。那個女人有一種可怕的能力,能讓男人頭暈目眩,"伊芙琳帶著輕蔑的口氣同意了。"來吧,我們應該"就在他們經過毛拉等待的角落時,她突然中斷了。"你僕人,你在監視我們嗎?"

毛拉眨了眨眼,怯生生地抬起目光看向伊芙琳手中緊緊攥著的紫羅蘭扇子。

"哦她,"梅瑞狄皺起了鼻子。"我以為他們終於擺脫那個可怕的生物了。"

"我被感動了我在晚上打掃衛生"毛拉結結巴巴地說。

"那你在大白天站著幹什麼?"伊芙琳不耐煩地插話。

"地板上的泥巴"

"地板?" 梅瑞狄輕蔑地瞥了一眼下面。"這就是為什麼它們看起來那麼俗氣?"

"你是用你身上那些骯髒的抹布擦洗的嗎?"伊芙琳嘲笑道。"下次早點起來,在太陽昇起之前完成你的工作。沒有人想看到你那張可怕的臉"

"或者聞到你的氣味。"

"早上的第一件事,"伊芙琳說完。"現在走吧! 嘖嘖嘖!"

"有什麼問題嗎,伊芙琳小姐?" 哈娜冷冷地問,她順著樓梯向他們滑行。"你為什麼要騷擾工作人員?你們是被派來給女王陛下拿早餐的。"

"我們我們是"伊芙琳把梅瑞狄推過毛拉走向廚房。"這個奴隸擋了我們的路。"

"毛拉不是奴隸,是皇宮的僕人,"哈娜不屑一顧地糾正說。"如果你有怨言,就向罌粟小姐提出來吧。不要耽誤你自己的任務。"

"是的,哈娜小姐,"伊芙琳端莊地回答,然後她向毛拉的方向投去鄙夷的目光。

毛拉楞了一下,丟掉了她的抹布,這時兩個服務員匆匆忙忙地走下大廳,走向廚房。

"我為他們的行為感到抱歉,毛拉。"

"沒事,小姐。"毛拉急忙回答,並彎腰撿起掉落的布。"我還是感謝你給了我一個在這裡的職位。"

"你睡得多嗎?" 哈娜擔心地追問道。"罌粟小姐說你晚上打掃比較容易,但為什麼這麼早你還醒著?"

"女王打獵回來得很晚把地板弄髒了。我早早就醒了有很多東西要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