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獨特,而且除了這個追蹤咒語外,和珀西描述的一模一樣。寧香寒緊閉雙眼,發出一聲呻吟,她回憶起戴著冬日玫瑰參加地獄犬的會議。現在我知道它可以被用來追蹤我,我戴著它的時候就得小心了。雖然那個保護咒語很有用如果我不小心暴露了地獄犬的成員,那會很危險。

"那其他的咒語呢?它們有什麼作用?"

"魅惑咒是幾個月前的。其效果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生效。你戴著項鍊的時間越長,你對施法的巫師越發迷戀。"

迷戀?寧香寒感到不舒服,元素獸從地上抬起頭來,朝她看了一眼,發出擔心的嗚嗚聲。珀西在項鍊上施了扭曲的愛情咒語嗎?為什麼?

"守護咒語是最讓我感興趣的,"花鴻信繼續說,顯然對操縱情感的魔法不太關心。"看來施放這個的女巫是為了抵禦某種邪惡的精神。"

寧香寒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她開始感到惱怒和頭暈。

"我以前見過這個咒語,有一個女巫被一個復仇的鬼魂纏住的時候,就用過這個咒語。"花鴻信大聲唸叨著。"看來你的跟蹤者懷疑你身上有一個幽靈。"

珀西知道毛拉的事?這怎麼可能,他到底知道多少?

"你能告訴我誰施了這些法術嗎?" 寧香寒迅速問道,想證實她的懷疑。

"我懷疑最古老的法術是上一任蘭德女王施的,當時她把她的孩子,也就是你的祖先,浸泡在一個小酒桶裡,透過下水道門把他從被圍困的城堡裡塞給同情者。"

寧香寒聽到這條資訊後眼睛睜大了,但她仍然保持沉默,等待花鴻信說完。

"魅惑咒和守護咒屬於上次帶你來的那位伯爵,"花鴻信隨口宣稱。"我確實警告過你要提防他。"

"但你上次沒有提過這些法術?" 寧香寒要求道。

"魅惑咒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能產生效果。對偶然的外部觀眾和你自己來說,似乎自然地對伯爵產生了感情。另外,正如你提到的,周圍有女巫獵人。你在沒有它的情況下四處走動,風險更大。"

寧香寒憤怒地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穿那樣的東西?"

"很簡單,"花鴻信笑著回答。"上次你在這裡的時候,我打破了那個特殊的魔法或者說,我巧妙地改變了咒語,使它產生了相反的效果。"

"相反的效果?" 寧香寒附和道,驚愕多於解脫。

"如果你戴上那條項鍊,任何對你有興趣的男人都會著迷,並樂意做你要求的任何事情即使是違揹他們的意願。" 花鴻信的語氣中有一絲惡意,讓寧香寒的脊背一陣顫抖。"另外,如果你的跟蹤者看到你和他自己以外的人調情,他很可能會嫉妒得發瘋。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寧香寒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震驚和憤怒在她的核心部位顫抖著。她盯著花鴻信的骷髏龍臉看了一會兒,然後咬牙切齒地要求:"去除咒語不是更簡單嗎?"

"但遠遠沒有那麼好玩。" 這句話中的自鳴得意提醒了寧香寒,這個不朽的人,無論他如何聲稱是站在她這邊的,都是不可信任的。

算了,如果我不經常穿冬日玫瑰,那麼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寧香寒緊緊握住雙手,吸了一口氣,然後才回到元素獸的問題上,現在它搖著尾巴,崇拜地盯著花鴻信的遺體。"那麼,什麼樣的珠寶才能起到作用作為元素獸的安息之所?"

沉默了一會兒後,花鴻信嘆了口氣。"你目前的東西都沒有。也許我應該製造一個低階別的元素獸,但那需要取走你的一絲靈魂,而它已經不穩定了。"

一個不穩定的靈魂?寧香寒想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啊,我這裡有些東西就夠了。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你將來為我提供服務的禮物。" 花鴻信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沿著地板的一塊發光瓷磚濺了起來。就在魔力之光一閃而過的時候,刺眼的白色魔法從地板上跳出來,漂浮在寧香寒和花鴻信之間。"地板的魔法是由我的鱗片驅動的。它禁止神靈和凡人進入,除非他們帶有蘭德的血統。這塊令牌有能力容納另外四位元素獸,以配合這一位的力量。如果你找到值得為你服務的靈魂,也可以容納一百個更小的元素獸。"

小小的光球融合成刺眼的光芒,然後伸展開來,直到魔法精華像一個編織的手鐲,上面有五顆鑽石,每個都刻有符文。

"我差點忘了,元素獸需要一個名字。你應該為它取一個。大聲說出這個名字,無論你在哪裡,都會把元素獸召喚到你身邊。"

"名字?嗯...... "寧香寒從閃亮的銀色光圈中瞥見了冬狼耐心地躺在那裡,它冰冷的耳朵完美地拱起,兩隻冰冷的眼睛沐浴在魔法的光輝中。"盧米?"

一個火花沿著她的手腕噼啪作響,當完成的銀色手鐲在面板上閃閃發光時,寧香寒驚訝地喘息著。當她的手指劃過寶石表面時,充滿活力的魔法光芒慢慢消失了。元素獸盧米看著她的動作,臉上帶著專注的表情,它背對著寧香寒,坐在那裡,對著花鴻信。

"而現在" 花鴻信說,他的話語更柔和,幾乎是疲憊的。"盧米屬於你。"

"盧米,"寧香寒叫道,然後猶豫地把帶著手鐲的手腕伸向狼。元素獸咧嘴一笑,這景象有點讓人不寒而慄,它解體成一片發光的雪花,向寧香寒的手鐲飛去,消失在其中一顆符文的鑽石裡。

好吧,這就解決了一個問題,寧香寒想,她向花鴻信告別,穿過魔法屏障。現在要對付對我懷恨在心的侯爵夫人,以及試圖操縱我的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