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諾拉嗤之以鼻,雙手叉腰。"好吧,如果尼古拉斯聽到通行證是給你的,他會當場否決,他不希望你因為某些奇怪的原因離開皇宮,毛拉小姐。"

在她的眉毛拱起和王妃的諷刺語氣中,有一些東西表明埃莉諾拉知道為什麼尼古拉斯不想讓寧香寒出宮。

寧香寒張嘴想問為什麼,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保持沉默。

"我馬上派人去找首相,"埃莉諾拉不屑地揮了揮手說,"但你的宮外之行可能要等到明天。"

"那就等天一亮吧,"寧香寒滿懷希望地回應道,迅速行了個禮,離開了這兩隻愛情鳥,遠離窺探的目光,慶祝他們的小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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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對他們的困境出奇地同情。不過,他只能借給他們一張通行證,但也提供了一封批准信,代表王室僱用藝人並允許他們進入。晚飯後不久,他就用信使把通行證和信送了過去,並承諾儘快與王儲討論一個更持久的解決方案。

按照埃莉諾拉的指示,寧香寒等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皇宮喬丹再次拖著她。

"我們今天儘量不要遇到女巫獵人,"喬丹在寧香寒身後爬上宮殿的馬車時,帶著一絲緊張的幽默感建議道。

"我們要去霍桑家族的莊園,"寧香寒在落座時提醒他說。"不知何故,我懷疑女巫獵人敢於闖入伯爵的莊園。"

"即使在伯爵不在邊境的時候?" 喬丹皺著眉頭疑惑地逼問道。

寧香寒對他不必要的擔心搖了搖頭,當馬車駛離時,她把注意力轉向了窗外。

首相的通行證讓他們透過了要塞大門,他們的身份、離開宮殿的目的和預計返回的日期都被騎士們記下了,就像他們離開玫瑰宮時那樣。

誰進入和離開的記錄在將來會證明是很麻煩的,'寧香寒想道。慶幸的是,我有自己的方法離開和返回宮殿。

與皇宮一樣,首都街道上的騎士人數也增加了一倍。他們中約有三分之二的人穿著士兵的軍服。

"他們從邊境召回了幾個營的兵力,以備入侵,"當寧香寒質疑士兵人數的增加時,喬丹解釋道。"當然,這些士兵已被指示說他們是為了這些談判之後的和平慶典而回來的,不是為了防禦。"

"只要指揮官能讓他們保持一致,確保他們不挑釁維特雷納計程車兵,"寧香寒擔心地喃喃自語。

"我認為這裡沒有人想挑起與皇帝的戰爭,"喬丹以令人放心的笑容回答。

寧香寒瞥了一眼窗外,心中突然充滿了不安。我在拉斐爾和維特雷納之間製造裂痕的可能性要遠遠大於幾個醉酒計程車兵。她嘆了口氣,自出發以來第三次檢視了吊墜表,街上增多的行人減緩了他們的步伐。

"我們為什麼要去霍桑莊園?" 喬丹用好奇的目光逼問道,注意到她焦慮的行為。

寧香寒對他的語氣皺了皺眉。"荀秋煙小姐要求我去找她,我想去看看我們在阿弗裡救的那對母子,"她解釋說。"另外,應該能找到康斯坦絲伯爵夫人儲存的她過去使用過的當地藝人的介紹信。他們應該適合王妃的宴會。"

喬丹挑了挑眉毛,顯得不以為然。

"有什麼其他的理由不讓我來參觀嗎?" 寧香寒用她自己挑起的眉毛提出質疑。

"我想不是看在伯爵不在家的份上。"喬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向後靠,雙手交叉。

什麼?寧香寒臉紅了,把頭扭向馬車的窗戶。該死的。我差點忘了那些惱人的傳言。她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拿冬日玫瑰然後想起那條項鍊還藏在她書架的隱蔽抽屜裡。

希望伯爵先生一切安好。儘管珀西很強大,但他在拉斐爾仍然只是一個新興政治力量。不過,眾所周知,海米對純血統的女巫抱有很大的尊重。我想即使是大使也會考慮霍桑家族的影響力,才會小心不得罪他們。我只是不知道這種影響是否足以說服海米將他的大部分軍隊留在邊境。

她皺著眉頭,越來越不耐煩地研究著臨近的鄉村。

我花了八年時間為這次訪問和接下來的一切做準備,但我對巫師的等級制度和他們的教團一無所知。假設他們在目前的政府內部沒有影響力是不合理的,但他們是誰以及如何發揮這種影響力的?寧香寒在挺直脊樑的同時,堅定地把嘴唇壓在一起。在珀西不在的時候,荀秋煙是我最好的資訊來源,但首先,我需要弄清楚荀秋煙答應與我見面的那個晚上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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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荀秋煙也同樣急於向寧香寒諮詢這次失敗的會面。侯爵夫人遣散了喬丹,只是勉強點頭致意,她把寧香寒拉到珀西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