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被抓的情況下,你可能有皇帝的保護,埃莉諾拉,但毛拉小姐沒有!" 珀西回過頭來,他的語氣兇狠,足以讓王妃目瞪口呆,她默默地注視著他。珀西沒有理會埃莉諾拉,他的手繞過寧香寒的手腕。"是在這裡嗎?在你的房間裡?"

"是的藥水在我房間的一個秘密隔間裡,"寧香寒不情願地回答。"我已經燒掉了製作它的剩餘藥材。"

"你是怎麼拿到那些藥草的?"

寧香寒拉開她的手,嘆了口氣。"我有一個值得信賴的夥伴一個醫生他幫我買的。但大多數有罪的成分都在你母親給我的草藥中。"

"一個醫生?誰?" 珀西尖銳地問道。

"別管是誰,"寧香寒一邊反駁,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不會知道它們的目的,他也不可能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出賣我。"

"我們以後再處理這個問題,"珀西咆哮著,他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正前方。"去把你做的所有草藥調劑拿過來,馬上給我送來所有的!"

伯爵眼睛裡的怒火突然沉了下去,寧香寒垂下眼簾,感到很尷尬。她盲目承擔了這樣的風險,只是因為埃莉諾拉要求她幫忙。

我怎麼會忘了我是這裡唯一有風險的人呢?

當她回憶起毛拉的警告,和埃莉諾拉把毛拉從安全隱蔽的逃生通道推到命運面前的情景,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我現在就去拿,"寧香寒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從他的手掌中拉開。

"謝謝你,"珀西回答說,明顯鬆了一口氣。

"等等?" 埃莉諾拉抗議道。"我沒有同意這樣做?"

"相信我,表妹,"珀西咆哮著,他轉身面對王妃。"你不會想把你的未來,以及你未來孩子的未來,放在這樣絕望的舉動上。"

"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我就不會有未來!" 埃莉諾拉呵斥道,珀西把寧香寒領到門口,開啟了門。

哈娜站在外面,立即把注意力從伯爵身上集中到寧香寒身上。"毛拉! 你還好嗎?"

珀西走到一邊,哈娜迅速挽住寧香寒的胳膊,用一隻擔心的手按住她的額頭。"你看起來一點也不舒服,毛拉。你肯定是凍僵了!"

"哈娜小姐,"珀西禮貌地鞠躬打斷了他的話。"如果你能護送毛拉小姐到她的房間,她需要休息。"

"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這些,"哈娜尖銳地回答。"你應該更早把她帶回來。你怎麼能不顧一切地......"

"哈娜,"寧香寒擔心地低聲說。"這不能怪伯爵。"

"很好,如果你這麼說的話,毛拉,"哈娜喃喃自語,她用一隻手摟著寧香寒的腰,帶著她穿過圖書館走向大廳。"是真的嗎他們在阿弗裡焚燒女巫?"

寧香寒嚥了口唾沫灰燼和焦肉的氣味可能會在她的噩夢中縈繞,然後點了點頭。

"真可惜,他們沒有把你誤認為是他們中的一員,"當他們從她身邊經過時,伊芙琳陰險地低聲說。

支撐寧香寒腰部的手臂滑落,她及時轉身,聽到哈娜扇了伊芙琳一巴掌效果令人滿意。

"小心你說的話,伊芙琳女士,"哈娜站在目瞪口呆的伊芙琳身上,冷冷地嘶吼著,伊芙琳扶著臉頰,靠在身後的書架上尋求支援。"它不符合一位宮女的身份。"

伊芙琳眼中的淚水燃燒著義憤填膺,她從哈娜轉向寧香寒,然後又轉向珀西。伯爵冷漠地回望著伊芙琳,然後重新進入王妃的辦公室,關上了門。

"來吧,毛拉小姐,"哈娜輕輕地說,她用胳膊摟住寧香寒的腰。"讓我把你帶到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