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證明讓騎士們少一個有能力的醫生呢?" 寧香寒帶著有趣的微笑回答。"無論如何,我將來好像沒有多少機會離開皇宮。這次我在家裡死了人,才獲得了一張大門通行證。" 她舉起她一直在檢查的那根金條。

蒂徹嘲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對你的損失表示哀悼,但最好不要讓陛下知道你這次得到了一個。宮廷的規則對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這些,"寧香寒嘆了口氣回答。"在白天活動的機會太好,不能放棄。" 她把通行證放到她的錢包裡,緊了緊拉繩。"這提醒了我,你和你在維特雷納的朋友聯絡上了嗎?"

"是的,終於收到了回覆。"蒂切一邊回答,一邊彈了彈褲子上的一粒幹泥。"關於大使的壞習慣,你說得很對他們比你原先猜測的更危險一些。"

"哦?"寧香寒好奇地揚起眉毛。"你發現了什麼?"

"你給我的名字屬於一個來自老扎魯的年輕女孩,她五年前死了。她的骨灰被大祭司燒掉並撒在克里絲塔的聖殿裡。然而,你給我的另一個名字確實在同一年進了同一個寺廟,兩年後,當一個高階貴族的女兒選擇她作為女僕時,她被撤回了。那位年輕女子後來成為男爵夫人,一直留在那位貴族女兒身邊,她現在是拉斐爾的現任王妃。"

寧香寒點點頭,她鬆開了宮廷斗篷的繩子。"你在告訴我我已經知道的事情。你有沒有找到最初的孩子江幻香所遭遇的證據?"

"江幻香夫人和她的家人是來自老扎魯的戰俘,"蒂徹遲疑地傳達道。"她的人沒有受到阿利烏或維特雷納的善待。他們被奴役,被折磨,被屠殺,被當作娛樂。"

"那江幻香女士怎麼了?"寧香寒追問道。

"只有她的死亡被記錄下來,還有她的家人。給出的理由是不服從海米大使的命令。由於他們是奴隸,所以沒有對此事進行調查,但是......" 蒂徹用手滑過他的黑髮,然後喃喃自語道:"記錄中確實記錄了江幻香死時是十四歲。"

"而哈娜在進入神廟時是十四歲,"寧香寒一邊用手指劃過斗篷的流蘇,一邊補充道。"埃莉諾拉在她16歲之後發現了她,並將哈娜留作女僕。"

"如果你的猜測是正確的,而且她們是同一個人"蒂徹緩緩地吐出一口氣,"那麼哈娜能活著就是幸運的了。對於一個扎魯的奴隸來說,成為維特雷納的貴族婦女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罪行。"

寧香寒在她的手靜止時輕輕地回答。"關於大使,你還了解到什麼?"

"雖然我很想給你留下深刻印象,但你提到的這個秘密俱樂部涉及維特雷納一些最強大的巫師元老,"蒂徹謹慎地指出。"危險的人,他們與皇帝或皇后有著密切的關係。"

寧香寒猛地撥出一口氣,點了點頭。"那我們能用這些資訊做什麼嗎?"

"不暴露哈娜的身世就行了,"蒂徹回答。"既然如此,我不明白大使在成為埃莉諾拉的女僕時怎麼會忽略她的身份。"

寧香寒默默地交叉著手臂。她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那海米的妻子呢?她會不會有同情心,你覺得呢?"

蒂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你必須記住,在維特雷納,只要受害者不是女巫會的人,酷刑、QJ和謀殺就不被視為犯罪。尤其是在對一個卑賤的奴隸實施的時候。"

寧香寒咬緊牙關,點了點頭。也許她對哈娜的過去調查只是一個蠢差事。在埃莉諾拉因為羅孟德夫人散佈的有毒謠言而與她的情人保持距離的時候,哈娜就向毛拉透露了這個黑暗的秘密。這是一個哈娜未向埃莉諾拉透露過的秘密,那個在她14歲時QJ了她把她留在馬廄裡等死的男人身份。

冬日玫瑰在她的手指下發出冰冷的魔力,寧香寒低下頭,不知道她已經把它從衣服下面抽出來了。

"真漂亮,"蒂切觀察到,打破了緊張的沉默。

"這是一份禮物,"寧香寒喃喃自語,她把鑽石塞進了她衣服的布料下面。

"說到禮物,我的主人向你問好,問你有沒有去鐵匠鋪買過刀鞘了。"

寧香寒揉了揉眼睛,嘆了口氣。"我希望今天能處理好這個問題。你的主人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根據他的信,他才剛到維特雷納,我估計他需要時間來弄清楚那裡的現狀。"

寧香寒搖了搖頭,讓這件事過去。根據毛拉的過去,幽靈會在埃莉諾拉最需要他的時候回到拉斐爾。問題是,寧香寒無法將毛拉的所有記憶與女王和她所有隨從的慘死相協調。

我還缺少拼圖的碎片,但什麼碎片或誰以及毛拉有沒有掌握了答案仍然是個謎。

但寧香寒確信一件事,海米大使來到拉斐爾,對埃莉諾拉和尼古拉斯,最重要的是對哈娜來說意味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