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可憐的毛語蘭女士被她那個可悲的父親搞得一無所有。"

"我聽說他們可憐的母親在一場火災中喪生!"

"這就是他們封棺的原因嗎?"

"可憐的傢伙。"

"如果你問我,沒有這樣不幸的父母,他們都會過得更好。"

"他們說大女兒已經訂婚了。你認為溫斯萊特家族是為了子爵的遺產嗎?"

"但讓一個混血兒成為男爵夫人?"

"令人震驚。"

"也許她還會升得更高。"

"有了頭銜和財產,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向她求婚,她肯定不會嫁給有這種背景的男爵。"

"確實不會,哪個貴族家庭會冒著被混血兒玷汙的風險。"

到小教堂門廳的距離似乎不可能那麼長,但寧香寒還是微笑著承受了這一切。珀西握住她肘部的手仍然很輕,但她能感覺到當他們跨過門檻時,他手臂上的肌肉對她的背部變得緊張起來。

"別理他們,"寧香寒低聲說,她轉過身來,向後排的吵鬧女人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他們的話對我沒有影響。"

如果我不是被拉到各個方向,想阻止瘟疫的爆發,修補埃莉諾拉和尼古拉斯之間的關係,確保哈娜的安全,保持我無數個化名的秘密,我會讓他們嚐嚐這個混血兒的財富能做什麼。

"綿羊應該知道自己的位置,"珀西輕聲咆哮道。

寧香寒抬頭看了看他堅毅、緊握的下巴和那雙冬灰色的眼睛,那雙眼睛裡有一種她非常熟悉的寒冷。

"雨停了,"哈娜喃喃自語,她繞過他們,向馬爾科姆示意,後者拿著他們的斗篷迅速跑了過來。"請把馬車開過來。"

"是,小姐。" 馬爾科姆快速地鞠了一躬,把斗篷遞給了寧香寒,然後從堂屋下面走出來,走到小教堂的臺階上。

"這些雨水和馬車輪子已經把地面變成了沼澤,"寧香寒在他們沿著石階前進時觀察到。夏天的雨沒有留下一絲寒意,閃亮的陽光讓潮溼的空氣充滿了溫暖。

珀西向馬車司機示意,移開了他的手臂。寧香寒在穿上斗篷時從他身邊移開。"你會從這裡直接返回皇宮嗎,毛拉小姐?"伯爵邊問邊跟著她。

"不直接,不,"寧香寒回答,然後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我有幾件事要做,我可以利用這個。" 她從皮包裡掏出宮廷通行證,一根細細的金條,上面刻著兩個狼頭,互相對峙。

珀西驚訝地看著金條眨了眨眼。"這些是國王授予的通行證。"

"是嗎?" 寧香寒皺起眉頭,她檢查了授權她離開和返回皇宮的令牌。"真令人驚訝,我以為是殿下給我們拿得。"

"有什麼區別,無論哪種?" 哈娜好奇地問。"它們不是永久的,我們一回來就得把它們交上去。" 她在他們之間移動,一邊問道:"你確定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嗎,毛拉小姐?"

"不,你應該回到宮裡去休息。我同意讓你一起去,只是為了消除那些關於你身患重病的謠言,"寧香寒一邊把紫色宮廷斗篷裹在她同伴的肩上,一邊尖銳地提醒她。"你最近感覺好多了,我們不要冒復發的風險。"

"好吧,但你仍然需要一個護衛,"哈娜一邊抱怨,一邊調整斗篷,把它的流蘇繩索捆綁固定在地方。

"我用我的馬車送你一程吧,毛拉小姐,"珀西趕緊建議。"既然如此,我有一件事想與你討論。一件我認為能幫埃莉諾拉在貴族和平民中獲得更多青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