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猜到了他的身份?尼祿哼了一聲。話說回來,關於皇帝的純血雜種潛伏在拉斐爾的傳言已經盤旋了大約一年了。

"好吧,那小子來找我了,是嗎?"獵巫人一邊回答,一邊把脖子向兩邊滾動。

問題是為什麼這個純種人要來找我?這與躲在拉斐爾的冰巫有關?

在大多數情況下,需要幾個單位的女巫獵人才能拿下一個純種人。即便如此,尼祿上次與純種人打交道的經歷也是以他的大部分戰友像豬一樣被串在冰矛上或被狼撕碎而告終。

即使這個純種人沒有受過訓練,當這個混蛋失去對魔法的控制時,尼祿和這個教堂裡的其他人的戰鬥就會結束。

機會對他不利然而,尼祿幾乎無法抑制他嘴角抽動的飢餓笑容,不耐煩地等待著觀眾席的清場和真正的表演開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皇帝一半的巫術,小鬼。

"單槍匹馬去對付一個純血統的人是自殺,"阿爾登嘶吼道,其中可能有一絲擔憂的意味。當尼祿沒有回答時,牧師搖了搖頭,走向女修道院院長所站的地方,引導逃出上面唱詩班閣樓的修女和放棄藏身之處的貴族們走向後面的出口。"那就請聖徒保佑你,尼祿。"

去他媽的聖徒。尼祿一邊摸著胸前藏在猩紅盔甲下的寶石,一邊咧嘴笑了。我有巫師之星。

紅頭髮的人和她的未婚夫,在阿爾登神父的跟隨下,迅速跟在修女後面向出口跑去。毛津在她們後面追趕,這時海倫娜從棺材下面的藏身處出來,衝到前面的坐席上。兩人相撞,海倫娜滑倒,側身倒在散落在地板上的玻璃上。即使在遠處,尼祿也聽到這位貴族婦女痛苦地嗚咽著。

"抓住我的手,海倫娜女士,"梅西耐心地說,她跪在倒下的貴族婦女身邊,把她扶起來。

海倫娜掙扎著站起來,緊緊抓住她的身邊,那裡有一小股血從她的腰部流出來,融入她的深色喪服中。

"不,別別碰它!" 梅西把貴族婦女的手從突出她肋骨的玻璃上推開。"先離開。" 女修道院院長用她沒有受傷的一側支撐著海倫娜,兩個女人慢慢走向後門。兩隻狐狸滑過來,在她們身後守住出口。

"他們現在走了!"唱詩班閣樓上的一隻狐狸不耐煩地叫道。"讓我們來烤一烤這個混蛋!"

尼祿對他們的樂觀態度笑了笑,但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皇帝的雜種。

"與他保持距離,"這個純種人咆哮著警告。"而且別擋我的路!"

有意思,所以你是狐狸洞的盟友?

"去他媽的這個女巫!也去你的,幽靈,你這個女巫的混蛋!"

尼祿循聲望去,發現了狐狸,他從唱詩班閣樓的欄杆上走了出來,紅木鋼弩的十字準線上是那個女巫獵人。

尼祿向害蟲的方向彈了一下手腕。當弩箭脫弦而出時,一道冰刃在空氣中嘶嘶作響。冰冷的武器穿透了暴徒的喉嚨,就在他的面具下面,而弩箭在擊中女巫獵人周圍的風障時尖叫著停了下來,並且碎裂了。狐狸在丟掉武器時語無倫次地漱口,然後倒下,翻過閣樓的欄杆,砰地一聲落在下面的長椅之間。

"塵土飛揚"。巫師獵人旋轉著跳舞,一千把冰刀從他的指尖劈下,穿過風障螺旋式地飛出,穿過教堂,刺穿石頭、木材、肉體和骨頭。又有兩隻狐狸倒下了,他們的同伴匆忙地尋找掩護。

純正血統的火焰蛇在女巫的身體上縱橫交錯,在純正血統的人拔出劍時,抵擋併吞噬了任何進入範圍的攻擊。巫師的鋼鐵一觸即發,燃起了火焰。

三個人倒下了,六個人要不等了。透過遮蔽他視線的冰凍霧氣,尼祿看著一隻狐狸遲緩地從地上站起來,左手按著他流血的脖子一側,右手握著槍瞄準了女巫獵人。

燧石火花點燃了,但子彈的軌跡像火炬一樣發光,它遲緩地穿過了風障。獵巫人毫不費力地躲開了它。"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子不應該說話。"尼祿冷笑著,用一把冰匕首刺穿了狐狸的右眼,把他解決了。"那麼皇帝的私生子就叫"

尼祿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在這個純種人的火焰劍撞上離他臉四寸的風障時。發光的力量脈絡在尖銳的風牆上蔓延,沒有給尼祿一個機會來躲避攻擊,屏障破碎了,他向下面等待著的地獄之神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