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弟和薩麥驚訝地盯著她。

"既然沒有骨折,"薩麥遲疑地說。"行走是可能的但疼痛至少在一兩個星期內不會消失"

"什麼?不是吧!她不應該休息幾天嗎?"厙興賢抗議道。

"一些行走是可以的,我需要把它牢牢包紮起來,"薩麥邊說邊開啟棕色瓶子。"這有助於減輕腫脹和麻痺疼痛。" 他把大量粘稠的棕色液體倒在他的手掌上,然後把它塗在她的腳踝上。"你需要每天早晚塗抹這個,至少一個星期。"

"我能做到,"寧香寒堅定地回答。"你能告訴我怎麼包紮腳踝,以便我可以在上面行走嗎?"

"如你所願。" 薩麥搜尋了他的包,拿出一卷絲質繃帶。

"也許你不應該過早逼迫自己,"當醫生演示如何正確地包紮她的傷處時,厙興賢擔心地說道。"我有一次從窗戶跳出去時扭傷了腳踝。醫生讓我拄著柺杖"

"你為什麼要跳窗,表弟?" 博蒙特咆哮著,終於打破了他的沉默。

"那對這個故事並不重要,"厙興賢回答說,並猛地看了一眼騎士長。"我的意思是,毛拉小姐不應該花一兩天時間休息一下嗎"

"不,"寧香寒斷然道。"我感謝你的關心,厙興賢大人,但我真的必須繼續進行選拔。"

"雖然完全的休息沒有必要,"薩麥插話道。"你花在腳上的時間每天限制在最多幾個小時。" 他收緊了她腳踝上方的弓。"就像現在這樣,由於腫脹和繃帶,小姐很快就不能穿鞋了。"

寧香寒低頭瞥了一眼他舉在她受傷的腳旁的拖鞋,以進行比較。

他是對的。

"一位女士沒有鞋子根本無法走動,"厙興賢以勝利者的微笑告誡道。

"我來揹她。"博蒙特突然插話。

"什麼?" 寧香寒和厙興賢一起回應。

博蒙特在他們之間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夾雜著惱怒和尷尬的不快。"她受傷是我的錯,所以我會帶她去她要去的地方,直到她好起來。"

"但你是王儲的保鏢,"寧香寒抗議道。

"我" 博蒙特皺了皺眉頭。"我馬上回來。" 他轉過身來,跺著腳穿過大廳。

"什麼受祝福的聖人?"厙興賢喃喃自語,他們都靠向門口,看著博蒙特跪在王儲身邊,後者放鬆地坐在舞廳的一把椅子上。尼古拉斯帶著驚訝的表情轉向博蒙特,然後笑了笑,然後許可地揮了揮手。

"我想他剛剛得到了許可,"厙興賢觀察到,目瞪口呆。

寧香寒轉過身去,不去看博蒙特走過來的身影,並打了個寒顫。被毛拉的劊子手抱著走的想法要花點時間去適應。

"那我就告辭了。"薩麥邊說邊收拾他的包,站了起來。

"謝謝你,醫生。"寧香寒心不在焉地跟著他喃喃自語。

"縫合劑,"他低聲說。

寧香寒的目光猛然轉向他,她驚訝地眨了眨眼睛。

"祝你在剩下的選拔中好運,毛拉小姐,"醫生邊說邊從博蒙特身後的門裡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