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毛語蘭喘著氣說。

"求你了,大人!" 海倫娜邊哭邊從座位上站起來。

厙興賢猛地一揮手,讓他們安靜下來。"由於你和你的家人正在經歷的不尋常環境、困難和損失,我將饒你一命。"

儘管厙興賢很想把毛津扔進監獄,但以這些罪行判處他會牽連到家庭其他成員。

毛津猛地撥出一口氣,雖然是解脫還是憤怒,很難說。

厙興賢朝珀西瞥了一眼;他只需看一眼就知道這樣做是不夠的。

"毛津大人,跪下。"

"什......什麼?" 毛津結結巴巴地說。

"如果完全原諒你,就是違背了我作為拉斐爾官員和陛下僕人所發的誓言。跪下,否則我就打斷你的腿。"

毛津緊緊地咬住嘴唇,慢慢地把膝蓋放倒在地上。在他身後,海倫娜和毛語蘭互相攥著,她們恐懼地看著毛津和厙興賢。

厙興賢用手捋了捋他的肉桂色捲髮,他在思考如何以最好的方式來懲罰毛津,以平息珀西的怒火。他從肩膀上瞥了一眼珀西,他仍然用保護性的手臂摟著毛拉,並找到了答案。

"毛拉小姐。"

她抬起視線看向他,表情仍有些茫然。

"作為伯爵夫人選定的候選人,你認為毛津應該受到什麼懲罰?"

毛拉慢慢地眨了眨眼,措手不及,然後抬頭疑惑地瞥了一眼珀西。伯爵向她微弱地點了點頭,表示鼓勵,厙興賢鬆了口氣,慢慢地撥出一口氣。

安撫了夫人,安撫了伯爵,以後就沒人被殺了。贏了,贏了。

或者說他是這麼想的,直到毛拉冷酷的目光落在那個把她推入火堆的人身上。

"那隻手"她指著地毯上毛津的右手冷冷地說,"他經常用它打我。而今天,他還想燒死我。"

"別再說了,"珀西回答說,他放開她,彎腰從地上撿起毛津的手杖。

在厙興賢和毛津還沒有意識到他的意圖之前,珀西以惡毒的速度將手杖揮過肩頭,並將其砸向毛津的手。骨頭和木頭碎裂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毛語蘭暈倒了,海倫娜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沙發上。

毛津低頭凝視著自己被打爛的手。當珀西把斷裂的手杖扔到一邊時,他那令人窒息的尖叫聲淹沒了圖書館的牆壁。在他身後,毛拉推開她被燒焦的亂髮,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