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不會搞得太大,小鬼子也沒佔到什麼便宜,所領導這下子也住了院了,自己的前途……呵呵,還哪裡有什麼前途,聽說明天系統裡就會派一個人到申化所專門處理這件事,自己在申化所的時間估計是也到頭了。自己將來要怎麼打算呢?出國?或是重新換一個研究所?不過出了這樣一件事,一個連領導都敢打的人,又有幾個人敢要自己呢?

迷迷糊糊中,袁唐風睡著了。

第二天,12月25日,來到了申化所。申化所守大門的保安第一次向他敬了個禮!

系統內派來處理這次事件的領導已經到了申化所,這倒是前所未有的高效率。

和袁唐風預料的一樣,對於這(手機站起事件,雙方都把它定性為“民間性質”的,

理得也很低調,沒有媒體,沒有記者,沒有那個狗屁子領事,我們這邊的外交人員也再沒出現過。

袁唐風明白,要是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我們的面子上固然有點難看,但最難受的,還是那些想來偷技術的小鬼子,這是他們的醜事,他們最怕人知道。

系統內派來處理這次事件的領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了一個由所有申化所員工參加的大會,這次大會也包括了我們英勇的保安,就連食堂裡煮飯的師傅也包括在內。在會上,新來的領導下了封口令,所有申大所的工作人員,以後均不得再談論這起事件,特別是對新聞媒體。

會後,處理這次事件的領導單獨把袁唐風叫到了辦公室。他對袁唐風說的第一句話是,“現場的錄影複製我看了,我不贊同你在這起事件中做事的方法,你的方法太極端了,具有很強的破壞性,但我欣賞你的態度,欣賞你出發點。遇到這種事,最正確的做法,你應該首先把你的問題反映給上級,而不是自作主張。”

袁唐風笑了笑,“要是我把我昨天遇到的問題越級向上反映的話,上面要多少天才能給我正確的指示,是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月?”

處理這次事件的領導沉默了一會兒,“很多事(,手機站ap.,情,我們都不能期望它一下子就變得太完美,我們只能逐步逐步用正確的方法來讓它變得更好。就像你們做研究的,你不可能期望透過一次實驗就達到你的目的,這個道理放在其他領域也同樣適用。”

袁唐風點了點頭,“這個道理我也明白,不過在那個時候,我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說到你的選擇,我現在很鄭重的問你一件事。”的領導嚴肅的盯著袁唐風,“你是不是已經把你研究的那個高能燃料電池的資料給銷燬刪除了,就像你昨天說的那樣?”

“是的!”

領導勃然大怒,“是誰給你權利這麼做的?是誰允許你這麼做的?你知不知道國家為了支援這個專案的研究,為此投資了多少錢?那不是你一個人的成果,那個成果是國家的,你這是在放罪……”

袁唐風沒有說話,他只掏出一張光碟放在了領導面前的桌子上。

“作為一個Zh國人,保護國>與偷竊是我們每一個人天生的責任,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授權要任何人的同意,昨天,為了防止那些資料在我不能控制的狀態下洩露或遺失,我確實告訴他們我已經把研究資料都刪除和銷燬了,我那樣做,是為了斷絕某些人的邪念,但在刪除和銷燬那些資料之前,我已經悄悄的做了一個備份,現在那些資料都在這個光碟裡!”

領導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他認真的看了袁唐風差不多半分鐘,然後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張光碟,他對著袁唐風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許多!”

袁唐風也笑了起來,“小時候我爺爺教我的,永遠不要在漢奸和鬼子面前說真話!”

“你們昨天那一頓痛打倒是舒服了,現在那些鬼子在醫院裡,醫藥費可得由我們來支付,我剛才瞭解了一下情況,好幾個小鬼子都被打成了輕微腦震盪,還有幾個小鬼子的肋骨被打斷了幾根,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小鬼子可以起床呢。雖然小鬼子的醫藥費不便宜,可我還是要說,這次花的這些錢是我這些年來花得最舒心的一次。所裡面的保安,還有昨天把現場錄影帶搶到手裡的研究員,在私下,我會給他們獎勵,特別是那兩盤記錄了現場情況的錄影帶,太關鍵了,正因為有了它,小鬼子才囂張不起來。”

“那我們所原來的領導呢?”

袁唐風問了一個問題。

“這條蛀蟲……”“國安局的兩個同志現在正在醫院裡守著他呢,等他的傷一好,估計就要直接去國安局喝茶了。”

袁唐風心裡嘆息了一聲,要是自己昨天沒有破釜沉舟的決心,把事情鬧得那麼大,那麼也許今天,躺在醫院裡的那個狗雜種還坐在這裡跟自己訓著話呢!噢,不對,按照安排,他此刻應該花著公費,帶著那些小鬼子去旅遊了。要是不從制度上徹底剷除與杜絕腐敗者賴以滋生的溫床,那真不知道,僅僅靠著個人的決心與勇氣,有幾個人,可以在與腐敗分子的鬥爭中獲得勝利。自己這一次完全是運氣,要不是有很多小鬼子牽扯在裡面,要不是事情鬧得那麼大的話……

袁唐風有一種深深的無奈。

處理這次事件的領導也嘆息

,他看著袁唐風,有點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