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三年了吧!”天河的聲音裡有一種淡淡的溫柔。

“要是老大在那就完美了!”小胖感嘆了一句。

“是啊,要是老大在那就完美了,看到我們三個現在這幅德性,沒準老大這次要給我們來一次com

“哈……哈……”天河和小胖都笑了起來。

“對了,還記得咱們幾個兄弟以前出來闖蕩時的戰號嗎?”小胖突然來了興致。

“這個……還記得!”

“來,咱們一起走一個!”

“別人會不會把我們當神經病?”瘦猴心虛的向周圍看了看。

“這個……好多年沒喊了,會不會太那個了些?”就連天河的臉都有些發紅了。

“怕什麼,咱們幾個兄弟在一起還有什麼好怕的!”小胖拍了拍胸膛,豪氣干雲,“我先來第一句,你們接下面那句……”

在陌生的街道上站住,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一直到臉都有些漲紅了,小胖仰著頭。扯著嗓子,脖子上的筋一根根地炸起,用最大的音量和力氣喊了起來,“今——日——兄——弟——齊——心——”……

巨大的音量和“特殊”的內容把街上的許多人都嚇了一跳,離得近一點的幾個人更以為遇到了酒鬼或神經病,一個個低著頭把自己的距離和小胖三人拉開。

看著認真而投入的小胖,一股熱烈的情感在天河和瘦猴心裡躁動起來,小胖悠長地話音剛落,天河和瘦猴就一起喊了起來。“明——日——天——下——無——敵——”

“好,咱們一起再來一個……”

“今——日——兄——弟——齊——心——”

“明——日——天——下——無——敵——”

“哈……哈……”

也許是兄弟三個拿著酒瓶在街上亂逛的形象太“放浪形骸”了一些,或是他們的“戰號”被人誤會成有黑社會在這邊聚會從而報

又或是純粹的巧合。三個人還沒在街上走了十分鐘,條街,幾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地拿著手電筒巡邏的警察就出現在三人的前面。電筒地燈光直接照在了三個人地身上。

“喂。你們三個,就是你們,拿著酒瓶那三個,不要走……”一邊說著。那幾個巡警一邊就像這邊走了過來。步伐明顯有些加快。

“我日,老子剛來燕都。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啊!”小胖鬱悶的與瘦猴和天河對看了一眼。

“這幾天燕都抓治安抓得很緊。按現在的情況。我們最少會被帶到派出所關上一夜,直到有人來認領!要是被當作無業遊民。那就有可能直接遣送回家了。”天河分析著形勢。

“我剛來地外交學院,我可不想一來學校就給政教主任寫檢查啊。這樣會影響我這個外交官地偉大前程啊!”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幾個警察,瘦猴也一下子清醒了,苦著臉。

“雖然做警校地正面典型有些煩。不過比起做反面典型來。我覺得還是做正面典型好一點!”天河認真地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我說你們兩個人地腦子是不是被燒壞了——跑啊!”“砰”的一聲碎響,小胖一把把啤酒瓶摔到了那幾個巡警地腳下。把幾個巡警嚇了一跳,不由後退了幾步,準備拿腰間的電棒,小胖自己則以飛快地速度,掉頭就跑,反應過來的天河與瘦猴則連忙跟上.巡警則在後面大呼小叫的追了過來……

十多分鐘後,在離剛才三個人跑路時隔了四五條大街地地方,一個清淨得只有幾盞路燈地小湖邊上,三個人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看了看身後,再互相看了看,然後一起大笑起來。

小胖都笑得有些直不起腰了,用雙手扶著膝蓋,“哈……哈……還是瘦猴這個傢伙最壞,特別是他那句——要是跑丟了就在體校門口見——真是太絕了!”

“我想那幾個巡警聽到這句話,想到自己前面的就是幾個體校地學生,怪不得跑這麼快,體力還這麼好,心裡一定也很鬱悶吧,哈……哈……”天河一邊笑一邊點頭,“小胖你說的我同意,還是瘦猴這個傢伙最壞……”

“喂……喂……你們兩個傢伙到底有沒有良心,要不是我剛剛那句話,我們現在還被人追著呢,這就是境界,我一句話就把追我們的那幾個警察的動機和鬥志給徹底瓦解了,難道你們不覺得我很有做一個偉大外交官的天賦!”瘦猴氣急敗壞的分辯了起來。

“行了,你做外交官的臉皮天賦,我們很早就發現了!”小胖拍了拍瘦猴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湖邊的石雕欄杆上,天河和瘦猴也一個個坐了上去……

“下雪了……”天河手上一涼,三個人都抬起了頭,一片片的冰涼落在了三個人的臉上。

“不知道金三角那邊,會不會下雪?”瘦猴喃喃的問了一句。

三個人都沒說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雪景,結冰的湖心中有一個小島,小島上的柳樹此刻已經銀裝素裹,幾點淡淡的燈光從湖心的小島上透了出來,在這個寒冷的夜晚,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然而三個人的心中卻有一樣東西在暖暖的流動著……

不知隔了多久,三個人的頭上和肩上已經積起了一層薄薄的雪花。

“你這次來燕都要呆幾天?”天河淡淡的問了一句,眼睛依然悠然的看著前方。

“一共呆兩天,燕都這邊有些事要處理一下!”小胖的臉上也沒有了那種滿不在乎的笑容,而是一片深沉,“然後我會回Y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