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烈血拿著電話呆了半晌……

女人啊,女人!

龍烈血沒想到這件事會這樣解決掉,特別當我們的歐陽大小姐聽說億龍能源科技有限公司的裝置在海關出了問題之後,知道龍烈血沒有時間,歐陽美靈主動請纓,暫時放下了億龍地產的事,帶著兩個能源料技公司的人。坐著飛機就飛向泉州………

對歐陽美靈,龍烈血心裡湧起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

礦泉水建設基地那邊地事其實也不是太複雜,就是一點供電問題,龍烈血到的時候,老何和澄川縣供電局的局長也到了,雙方坐下來,瞭解了一下情況。不到二十分鐘就把問題解決了。

礦泉水建設基地這邊的事解決了。龍烈血就來到了震東大學的二期建設工地上,在震東大學那個無限寬闊的校園的裡某一個不起眼地地方,就是血龍會在澄川地秘密訓練基地,說是基地,其實外人看到的話最多也只會把那個簡陋的地方當作民工宿舍。血龍會的那些人在這裡每天折騰得也和民工差不多,而且還是那種要不到工資的那種。震東大學二期工程中地那個學校體育館的平地工作,完全被這些“民工”給包了,連壓路機的錢都省了下來,龍烈血留下的那些大石粘,除了最大的那兩個以外,其他的,由最初的五個人一組,逐漸變成了四個一組。三個人一組,兩個人一組………一直到有人可以艱難的靠自己一個人的力氣把那些數噸重地巨大石粘滾動一步………

四個多月的艱苦訓練,再加上那個藥池的神奇功效,這些男人一個個身上都有了一股虎狼之氣。最初的時候每個人的手一天推下來都是血肉模糊地,連一雙筷子都拿不起。回到省城享受一下“龍池”(血龍會中人對那個昂貴而神奇的藥池所取的名字)精力剛剛恢復,手上的傷口都還沒結疤呢,就又回到這個地方,新皮繼續被磨掉,手掌繼續起著水泡,水泡不等自己挑就又被磨破了。露出血肉,繼續磨……就連老繭都被磨沒了……那日子,真不是人過的,以這些漢子的堅持,在那些日子裡,到休息的時候,就是做夢地時候也能聽到他們的哀號。

也許人的潛力都是逼出來的,反正每天都是這樣,後來大家都疼麻木了,一個月下來,也不覺得怎麼樣了,兩個月下來,好像也不怎麼疼了,三個月下來,所有的人都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掌開始長出新的皮肉,討厭的水泡似乎消失了,再也沒有起過,而自己腿上,腰上,胸腹和手臂上的肌肉,一天比一天明顯,力氣也一天比一天的大,那胸腹之間,每天起床後就覺得一股熱血在身體裡沸騰,連許久不見早上翹起來的胯下之鳥,也殺氣騰騰的支起了帳篷,崢嶸畢露,要不是魁首嚴令在完成這一階段的訓練之前不能近女色,真想找***十個八個女人來試試自己老二的鋼火,***,這才是爺們兒,操……上次回省城去巡場,那兩個在場子裡喝醉酒鬧事的小混混怎麼著,自己當時想都沒想,走上前去一隻手抓著一個人的領子,像提只小雞一樣的就把那兩個傢伙提了起來,然後像扔垃圾一樣的就被他們給扔出了酒吧,看到酒吧內其他人駭然與崇拜的眼神,自己才想起來,怎麼俺的力氣一下子變得這麼大了,能一隻手提起一個人來……***,“男兒身在天地間,是好是孬就一回,吃肉喝酒堂前坐,殺人流血不皺眉,睡著生來站著死,不做龍虎也做狼!”哈哈哈……

訓練基地的情況讓龍烈血很滿意,雖然震東大學的二期工程再過幾個月就要交付了,血龍會的這些漢子也不能再呆在這個地方,但估計再來兩個月,這些人就能達到自己初步訓練的效果了。但這裡畢竟不是血龍會的這些手下可以長久盤踞的地方,這些人的訓練也只完成一步而已,只是打好了基礎,在兩個月後,這些人要到哪裡去完成他們的訓練呢?

在龍烈血離開澄川的時候,他的腦子裡裝著的是血龍會的基地問題,震東大學的那塊地盤起到的作用只能是暫時的,在學校完全運轉起來以後,要是楚校長知道自己還帶著這麼一些人來學校搞這種名堂,他不和我拼命才怪呢?而在自己的計劃中,血龍會想要變成自己心目中地血龍會,一個私密基地是少不了的,就北市區龍盤江邊血龍會的那片地盤。最多隻能養泥鰍而巳,很多事情在那裡都做不了,也沒法做。血龍會可以從那裡獲得一部分的發展資金和實力的積累,但要想完全依託那片地盤來成長,那就太幼稚了,北市區那個地方,只能是血龍會的一個視窗。沒有任何人會把所有的家當和好東西都放在視窗那裡供人參觀。只有跳出北市區地那個框框。血龍會才有可能成為真正地血龍會,而想要開闢一個血龍會的秘密基地,讓那個基地真正成為血龍會勢力的大本營,那又談何容易,這不是簡單的有錢就能做到的……

就在龍烈血為郎治中地悄然離開而煩惱著。為開闢血龍會的秘密基地而煩惱著的時候,他不知道,一場針對血龍會和他本人的血腥陰謀正在省城的某個地方悄然醞釀著。

將近十二點了,省城西邊郊區的一個木材加工廠內,隨著幾輛運送木材的卡車的進入,傢俱廠的大門一下子就被關了起來,幾個陰暗地角落裡,是一雙雙警惕的眼睛。

運送木材的卡車駛進了傢俱廠,一刻也沒停下。打頭的那輛大卡車打了個方向,明亮的車燈在黑夜中傢俱廠石灰刷過地院牆上轉了一個圈,一共三輛卡車,一骨碌就開到了傢俱廠高大的材料倉庫內,汽車一進入倉庫。倉庫的大門就立刻合上了。

材料倉庫佔地很大,差不多有半個足球場大小,裡面三分之一的地方,堆的都是那些大大小小的木材,外面看起來這個倉庫黑乎乎的,而倉庫裡面,卻***通明。

卡車一進入倉庫,剛一停下。倉庫裡早已等待著地人就忙碌了起來,卡車上裝載著的是從邊界線那邊拉來的進口原木,那些原木,最小的那一根,都有兩人合抱大小。

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和一個身穿迷彩的男人站在倉庫裡,一語不發,看著那些工人把車上粗大的原木給卸下來,一根根的在地上擺好,這個過程,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時間。

那些材料一放好,穿西服和迷彩的那兩個男人就站到了那些原木的面前。

“你說的那些東西就在這些木頭裡?”穿西服的那個男人用一隻手拍了拍其中的一根木頭,有些疑感的問了那個穿著迷彩的男人一句。

那個穿迷彩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孔紫中帶黑,眼若寒星,殺氣攝人,任何人,只要看這個男人一眼,就不會懷疑他身上穿的迷彩是用來擺樣子的。

來回看了看,“不錯!”迷彩男點點頭回答了一句,口音怪異,明顯不是省城的。

穿西裝的那個人笑了笑,向剛才卸木頭的一個工頭模樣的人駛了個眼色,那個工頭馬上就拿來一把電鋸,西裝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個穿迷彩的男人接過電鋸,就走到一根原木的中間,只一瞬間,倉庫車間就響起了電鋸的尖叫,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那個鋸末飛濺的地方,一眨不眨的……

幾十斤重的電鋸在那個男人的手裡輕得像一根羽毛,那根羽毛在那個男人手裡玩著圓木轉了一個圈,那個男人一腳,粗重的圓木分開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瞪直了,在圓木的中間,一包包用黃色塑膠紙包裝的東西正安靜的躺在那裡。

那個拿電鋸的傢伙並沒有停,他走到另外一根原木面前,仔細看了看,找了一個切點,不到幾分鐘,那根原木又變成了兩截,這一次藏在原木裡面的,是用塑膠囊住的四把手槍。

電鋸響了二十多分鐘,六節粗大的原木變成了兩截,原木裡的東西被那些忙碌的小弟收了起來,堆成一堆,放在那個西裝男和那個電鋸男的面前的桌子上,從原木里弄出來的邪兩把a更是把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西裝男此刻的臉上滿是笑容,他拿起桌上一把拆掉包裝的手槍,黑色的手槍散發著冰冷的光甚,槍油味都清晰可聞,那個西裝男瞄了瞄,咔的拉了拉套筒,“你們的這一招瞞天過海真是太精彩了,能把這麼多東西悄無聲息的弄過來,任何人都想不到這些東西會裝在原木裡!”

穿迷彩服的那個傢伙聽到這樣的稱讚,臉上半個表情都沒有,“我們答應的東西都弄來了,50公斤的海洛因,a兩把,手槍六把,各種子彈1800發,你們佈置得怎麼樣了?”

“放心,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合作,我們這邊不會搞砸的,該準備的我們都巳經準備了,血龍會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而我們現在是站在一起的朋友,難道不是嗎?”

聽到血龍會,穿迷彩服的那個傢伙眼中閃過一道厲芒,看得西裝男一陣心驚,“我們司令要為他的兄弟報仇,司令這一次給我的任務是要讓血龍會雞犬不留,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們司令失望!”

西裝男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即使沒見過他們的司令,但從自己幫裡的老大口中,從那些道聽途說的隻言片語中,他也知道這個男人口中的“司令”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在金三角那些大大小小的從事販毒買賣的軍閥武裝中,這個男人所說的司令有一個讓所有人望而生畏的外號——白魔!

這一次,因為那個魔鬼司令的兄弟,武令旗死在了m,那個有著白魔外號的軍閥憤怒了,雖然遠隔千里,血龍會還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準備承受那個人的怒火,嘿……嘿……血龍會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但卻不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血龍會實在崛起得太快了,快得讓老大都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