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林靜姝表現的足夠淡定,怡然自得,面對這些誇大其詞的讚賞,一一接下。

“三少奶奶!”

這個時候,與錢婉茹是手帕交的張姑娘,便率先開了口。

“您看,男丁那邊已經開始吟詩作畫,我們女眷這邊是不是也搞些有彩頭的活動?”

張姑娘微微一笑,“往年的時候,宋家會在出彩的詩詞、文章、畫作中選出頂尖之輩,給其彩頭。”

“那我們是不是也效仿一二?”

張姑娘話音一落,林靜姝便尋聲望來。

輕輕的點頭,“既然這位……夫人,有所建議,那咱們別依其所言,也弄個遊戲讓大家樂呵樂呵。”

“也不拘是琴棋書畫,或者是歌舞唱曲,但凡是有才藝者皆可表演。”

“最後咱們投票,選出其中最受喜愛的三位表演者。”

“彩頭嗎……”林靜姝“啪啪啪”的拍了三下手掌,身後跟著的丫鬟立刻端著一托盤上前。

此盤為長方形,上面蓋著一層紅色的段子,看起來頗為神秘。

這一番做法,也叫底下的女眷們升起了好奇之心,紛紛抬頭張望。

恨不得長了一雙透視眼,看清底下究竟是何物。

知道片刻之後,林靜姝把氣氛做足了,才終於抬起手拉下紅段子。

瞬間,盤中三樣物品猝不及防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其中鋪在托盤底部的赫然是一件衣衫。

衣衫之上放著兩物,一是脂粉,二是花箋。

“此三物……”林靜姝伸手一指,“便是我宋家為這次荷花宴遊戲所準備的彩頭。”

“其一荷花箋,其二荷花所做的脂粉,其三便是這套荷花服。”

說到這裡,林靜姝上前,先把那一沓荷花箋拿在手中,給眾位女眷傳閱。

“看,這便是我宋家新制的荷花箋。”

“咦!真的不同?”

其中一名酷愛收集花箋的女眷,頓時驚呼起來,拿在手中連連稱奇。

宋家的荷花箋她見過,也買過一些。

然而,那些花箋做工粗糙,只勝在樣式新奇,本地出產這兩項上。

可今日她所見的荷花箋卻完全不同,可以說比之從前要好十倍百倍。

最顯著的便是這花箋的紙張足夠細膩,花箋上的圖案也更加精緻。

豪不誇張的說,此花箋比她以往收集的所有花箋都要更加精美,更加貴重。

“這當真是個好物!”此夫人見狀心生喜愛,拿在手裡稀罕的不行,份外不捨。

“哦!我看看……”

周圍之人聽了,也不禁升起了好奇之心,紛紛低頭細細打量。

其中不少人家也有宋家所做的荷花箋,這一比較,輕而易舉的便察覺出其中的差別。

此物更加高檔!

“恐怕就是比之府城傳過來的花箋,也不成多讓!”一人唏噓感嘆。

心中暗道,難怪宋家三少夫人,會把此花箋作為彩頭拿出來。

若是被才女看去,當真算是一項不錯的獎勵,也正符合了荷花宴的主題。

“荷花箋當真不錯,就是不通文墨,拿來送人也是一件長臉面之事。”

各位女眷低下頭,竊竊私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