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什麼。”

“一旦你選了這條路,就是上了東宮的船,除非皇孫……”

“否則,你的大好前程將要斷送。”

“銘軒,你可想明白了?”

蘇澈不管陸銘軒的拒絕,直接抵住陸銘軒的雙臂,搖晃著道。

只見陸銘軒再退一步,目光變冷,嘴角微微上翹。

譏笑道,“你把田地改制一事,告訴我時,不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嗎?”

撂下話,陸銘軒看也未看蘇澈,當即離去。

徒留蘇澈一人,站在原地。

半晌,嘴角露出苦笑。

是呀,他把那件事告訴陸銘軒時,不就是想著,陸銘軒能把它實施下去嗎。

一來,陸家人丁單薄,不像蘇家一樣,牽一髮而動全身。

二來,陸銘軒無黨無派。

雖成了蘇家的孫女婿,可誰人都知道,自打蘇沫沒了之後,陸銘軒再未踏入蘇家。

雖然其他人不知道,這其中是何緣故。

可明眼人看得出來,陸銘軒與蘇家已漸行漸遠。

還有第三點就是,陸銘軒是今科狀元。

以狀元之身,進詹士府做皇孫的講師,名正言順。

想要把田制改革這道政令實施下去,最重要的是,要得到帝王的支援。

那麼年紀還小,可以從小教導的皇孫,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陸銘軒,對不住……”

一句話消散在風中,蘇澈轉身離開。

待倆人走後,偏僻的角落便無一人。

這時,紅袖,沈碧青,從一旁的小門內,走了出來。

相視一眼,面面相覷。

當時法會結束,送走了百姓,各路達官貴人,朝臣家眷。

她們便幫著寺內的僧人,收拾其殘局。

待一切整理好後,楊雲晴率先離開,剩了她們兩個,打算過來找宋青苑。

結果走到此處,不小心聽到了剛才的那番話。

這也是因為倆人,都有武功底子,才還沒被蘇澈,陸銘軒發現。

“他在哭!”

倆人同時感嘆。

“是啊!”

她們在一側,聽到了陸銘軒的笑。

可是那笑,卻更像哭。

“情之一字最傷人,此事還是不要告訴苑兒的好。”

沈碧青看向紅袖。

紅袖點頭,“姑娘不問,我不說。”

比起痴情的陸銘軒,她更支援的,是她曾經的主子蕭景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