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寫學子間發生的,有意義的小事。”

宋青苑把學子報的組成,一一向林祭酒解說。

即便這樣,她心中仍有所保留。

那便是最後一個板塊,亦是支撐學子報開辦下去的板塊,廣告!

這是維繫報刊,必不可少的一項。

只是辦報之初,不宜添設。

故而宋青苑選擇閉口不言。

“好!好!好!”

林祭酒接連三聲,讚不絕口,越聽越覺得有趣。

“此學子報一出,必風靡大齊。”

“宋農女果然是心思敏捷之輩,竟能想出這妙趣橫生的報刊。”

“至於約稿一事,便包在老夫身上。”

林祭酒豪氣的應了下來。

“老夫別的不行,就是這老友,皆是飽讀詩書之輩。”

“三五文章,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信手拈來,不在話下。”

“宋農女儘管放心。”

約稿二字,林祭酒雖然聽的不甚明白。

但他也清楚,這是叫那些當世大儒,給寫文章的意思。

“那這第一篇稿子,可否由林大人親自執筆?”

宋青苑輕聲問道,眼中充滿期待。

林大人身為國子監祭酒,自身地位和在學子中的名望,自是非同一般。

由他開篇,當能一舉震動仕林,來一個開門紅,把學子報推上熱潮。

“不,此事不行!”

林祭酒斷然拒絕。

“父親!”

林靜姝急了,正待出言,“為何……”

卻見林祭酒抬手,打斷林靜姝的話,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以老夫的才學,不足以做這開篇之人。”

怎麼會!

大郎,三郎一愣。

林祭酒曾是狀元出身,家學淵源,絕對算得上是飽讀詩書,才華橫溢之輩。

若他都不配,那天下還有何人配。

這麼一想,倆人只以為這是婉拒之語,一雙眼睛黯淡下來。

只有宋青苑的眼睛,越來越亮。

她本是及善察言觀色之輩,從林祭酒的舉動和話語中,便看出其未盡之意。

於是開口道,“林大人本就是少有的博學之人,若是大人不配,還有何人相配。”

宋青苑開始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