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你扯那些沒用的。”

二郎臉上露出不耐之色,“我們宋家低價出股給老百姓,就是想幫襯他們一把。”

“有錢大家一起賺!”

“若是有人不守規矩……”

二郎眼睛微眯,神色變得凌厲,“還真是一件讓人不開心的事兒!”

“陳老闆是聰明人,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二郎似笑非笑。

他妹妹大氣,不願限制更多,他卻不想讓人破壞,他妹妹對百姓的好意。

“既然小武爺發了話,那三金就不收百姓手裡的股。”

陳三金笑容不變,微微彎腰,“三金就先告退了,三日後宋家的縣裡出股,三金必定再次登門。”

說完,陳三金一揮手,帶著下人離去。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過區區幾載,宋家宋懷武,已是陳三金得罪不起的存在。

他這次過來集股,也是奉了陳主簿的命令。

一是宋家的生意,確實沒有賠的。

二是陳家,想要攀上宋家的大船。

就算攀不上,也要保持良好的關係。

可二郎擺明了不願意讓他插手,他只能退下,以免惹的宋家不高興。

適得其反!

陳三金漸漸放緩腳步,臉上唏噓不已。

曾幾何時,二郎在他面前低拂做小,點頭哈腰。

現在位置對調,他只能看二郎的臉色行事,真是……

陳三金緊了緊手指,既而又鬆開。

罷了!罷了!

若是連能屈能伸都做不到,他們陳家早就敗落,被人吃的連骨頭渣滓都不剩。

夕陽西下。

忙活了一天的宋家人,早已疲憊不堪,拖著疲倦的身體回了家。

東跨院內。

田菊給宋青苑備好了洗澡水。

“姑娘,先洗個澡吧,一會兒水該涼了,奴婢給你按摩按摩,解解乏。”

田菊說著,攏了攏高高束起的髮髻。

就在前不久,宋青苑給田菊和白秋生成了親。

成親後,兩人就居住在宋家老宅的西廂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