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楊雲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快速撲入楊父懷中。

“別哭了!別哭了!”

楊父伸出手,拍著楊雲晴的後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滄桑的臉上,帶著心疼。

在這個時代,女子離家出走絕對是大事。

何況楊雲晴一走,還走了這麼遠,這一路上受的苦,可想而知。

楊父有心責備幾句,可看著女兒這樣,終是心軟下來。

“好了!好了!爹帶你回家。”

楊父安慰了楊雲晴兩句,就把楊雲晴交給他的大兒子,也就是楊雲晴的哥哥。

而後看向宋青苑,“雲晴無狀,險些鑄成大錯,這次多虧了宋農女,楊家感激不盡。”

說罷,一揮手,身後的下人把楊父準備的禮物,遞給宋青苑。

其中不乏人參,鹿茸,燕窩等珍貴的補品,還有各色綾羅綢緞。

最後一個下人手捧著的,竟然是一小箱子的珠寶首飾。

饒是宋青苑現在的身家,也不禁感嘆,楊家財大氣粗,皇商不愧是皇商!

“伯父客氣了!”宋青苑斷然拒絕。

“雲晴是我的朋友,她來榆林縣遊玩,我招待一番實屬應當,當不得如此謝禮。”

“宋農女客氣了。”楊父笑了起來。

“雲晴來的匆忙,訪友之時,未被禮品,我這個做父親的,為她準備一些,也是應該的!”

“雲晴能交到宋農女這個手帕交,是我們家雲晴的福分。”

“做父母的,我們自然希望,你們兩個小姐妹的友誼長長久久,這些都不值個什麼。”

楊父伸手一指,十分豪氣的道,“不過是些小玩意,宋農女若是執意不肯收,就是不拿我們雲晴當朋友了……”

“伯父此言差矣。”宋青苑搖頭。

“正是因為拿雲晴當朋友,我才不收這麼重的禮。”

說著,眼光一掃,宋青苑上前兩步,從一名下人手裡,接過一匹綢緞。

“朋友之間,禮尚往來,一匹綢緞,足矣。”

“若是多了,未免有虛禮過重之嫌,反而傷了彼此之間的感情。”

看著宋青苑堅定的神色,楊父知道,這位農女,恐怕是真的不想收禮。

其實只能無奈的搖頭,笑道,“既然農女大人如此說,那在下也不便再做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