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他們的身邊真的有殺人兇手。

三郎點頭,“何鳴沒喝酒,小溪邊的路也不陡峭,失足跌下去的可能很小......可害何鳴的人......”

“何鳴勢利眼,平時得罪的人挺多的!”

“可都是口舌之爭,若真說仇視到要殺人這個地步的,還真沒有!”

三郎靜心凝神,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麼個人。

大郎也一樣。

說了好幾個和何鳴關係差的人,可都沒到能殺人的程度。

“不一定是有預謀的殺人,或許是爭執的時候,不小心推了下去!”錢師爺分析道。

他跟著陸大人這麼多年,破過不少案子。

對這方面,有自己的敏銳性。

“潑墨的事,就交給官差來查。這幾日你們就先不要去縣學了......好好休息,不要亂想。”

錢師爺安慰兩句,隨後離開,安排人去查案。

大郎,三郎,宋青苑一眾宋家人等,也沒閒著。

把何鳴被害的所有可能性,全部列出來。

其一,何鳴身上的財物沒有遺失。

刨除了為財殺人的可能。

其二,眾人在大郎,三郎的回憶下,把與何鳴有恩怨的人,全部列出來。

一一排除。

直到最後,也沒有得出確切的結論。

翌日,審訊繼續。

到了第三天。

往何鳴被褥上潑墨的人,終於找到。

原來就是大郎,三郎,何鳴的舍友,一個寒門學子,寧遠。

“怎麼是他?”大郎,三郎驚訝的瞪大了眼,“竟然是寧遠?”

“寧遠平時忠厚,老實,從不與人結仇,會不會是弄錯了?”

倆人表示不相信。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宋青茉冷哼,“說不上殺何鳴的人,也是他。”

“這......”倆人對於一眼,想說不可能又憋了回去。

寧遠潑墨這一點,就夠讓人不可思議了。

若是再殺人?

“衙門真的查清了嗎?”大郎問道。

錢師爺點頭,“查清了!”

“寧遠已經承認了,是他潑的墨。”

“為什麼?”倆人同時問道,他們平時也沒發現,寧遠和何鳴之間有仇怨。

“何鳴勢利眼,寧遠家境不好,被何鳴奚落過幾次,就想找個機會,報復一下,所以就潑了墨。”錢師爺道,“這是寧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