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看看去!”

“婉茹,你也去……你得跟你爹說,別讓他們冤枉了你相公……”

孫氏緊緊抓住錢婉茹的手。

錢婉茹拍了拍孫氏,“娘,放心吧!我會說的,相公不會有事的。”

說話的功夫,宋成忠,孫氏,錢婉茹已經坐上了馬車。

周氏要去,被眾人勸下。

最後,宋青苑,宋青茉,二郎,宋誠義,宋誠禮跟著去了縣裡。

與此同時,縣衙的審訊,正在進行。

何家咬死大郎不放,認定大郎就是兇手,“肯定是宋懷文,一定是宋懷文!”

“他跟我們家何鳴有仇……”何母一雙眼睛裡佈滿血絲,裡面的恨意不加掩飾。

“他怨恨何鳴,府試的時候沒管他……”

“他怨恨我們家沒把何秀秀嫁給他……他……就是他……”

“他在報復……”

“他在報復……”何母淒厲的叫喊聲響起,神色猶如瘋魔。

大郎默默一嘆。

何鳴竟然溺水而亡,也是他沒想到的。

不管他們之間,有何恩怨。

人死如燈滅。

過去的,都過去了!

如今……

大郎拱手,“縣令大人,何鳴的死,與我無關。”

“我昨天未曾見過何鳴。”

“大人……”三郎站了出來,“我能為兄長作證,兄長跟我在一起,從未分開過……”

“我們不曾見過何鳴……”

“何來害他之說……”

“你們是兄弟,你當然向著宋懷文說話,沒準……”

“沒準是你們一起害了我家何鳴……”何母聲嘶力竭的喊著。

“肅靜!”陸縣令一拍驚堂木。

看向正往這邊來的仵作,“可查出結果?”

“回大人!”仵作一彎腰,“已經查出結果,何秀才是溺水而亡。”

“死亡時辰在戌時到亥時之間。”

按現代時間來算,就是在晚七點到晚十一點之間。

“嗯!”陸縣令點點頭,示意仵作退下。

看向大郎,“戌時到亥時之間,你在哪裡?”

“回大人!”大郎拱手,“戌時三刻,學生與家弟一起離開聚友軒。”

“回到宿舍。”

陸縣令蹙眉,“中間可有其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