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咋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哥們五音不全,唱首情歌估計能給人整便秘。然後就我這身體條件,跳舞就更不用說了。”一放學陳以賀就拉住了他的狐朋狗友們,一通抱怨道。

“乾脆我整個詩朗誦咋樣?”說著,陳以賀清了清嗓子,學著電視機上詩朗誦的模樣,雙手輕輕地搭拉在腰前,開口道:“啊,你得多吃一點,明天…我們要到很遠的地方去,那裡沒有憂愁…與苦惱,那裡你…只愛我。”他一邊朗誦著一邊擺出一副春風爛漫的姿態,陳以賀感覺自己就像在無邊碧綠的大草原上自由的奔跑,陶醉地閉上了眼。

“各位老哥,你們覺得這咋樣啊?”陳以賀自我感覺特別良好,自信地問道。

“嗯。我覺得吧,按照社會貢獻的標準來衡量的話。”林哲添推了推眼鏡。故作專業地評判道,“你如果文藝匯演表演這段詩歌朗誦,應會極大的增強你在學弟學妹們心目中的個人印象,然後等到以後新生入院,他們會說,我們那一屆有個變態,文藝匯演直接就在舞臺上發情,一邊發情還一邊念念叨叨的,從此,靖安就留下了你的傳說。”眾人一聽這番話,也是哈哈大笑著點頭表示贊同。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乾脆老子上去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算了,當時就把文藝匯演的現場燥翻。”陳以賀悶悶地說道。

“哎,你就唱你的饒舌就好了嘛。”餘尊鴻一邊用手整理著被陳以賀抓的亂蓬蓬的頭髮,一邊隨意地說道。“你不是特別喜歡聽頑童的那首《just believe》,就唱那首,這不就結了。”

“是啊,就唱你的rap就是了,反正其他的你也不行,唱這個至少還能儲存一點顏面哈哈哈。”陳璽承樂呵呵地說道。

“行吧,那這禮拜六就要上了,我這兩天得抓緊練一下了。等一下,那副歌咋辦?我要是唱副歌估計調得跑到北京去。”陳以賀撓了撓頭,求助地看了看兄弟們。

“要不我去聯絡一下鄧紫棋老師,看她有沒有空來給你唱hook?”林民賤兮兮地調侃著。

“唱你個頭,兄弟們,你們誰行?來頂一下啊。”陳以賀向各位兄弟們投出了希冀的目光。

“不行不行,我唱歌公鴨嗓子。”

“我也不行,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上去丟人現眼。”

………

眾人紛紛擺手拒絕道。

“你們這……這兄弟長,兄弟短的,現在兄弟有難了,你們居然不管?”陳以賀用手一顫一顫地指著他們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算了,不指望你們這群沒用人。湘琪,你到時候去給我唱副歌唄。”他無奈地衝前幾排的戴湘琪喊道。

“不要,別想著我能陪你去丟臉。”戴湘琪想也不想地就拒絕道。

“我幫你去拿林佳明的學生校牌。”

“不要。“

“外加林佳明的個人資訊表格,很私密的那種哦,你懂的。“陳以賀臉上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朝戴湘琪挑了挑眉,一副失足猥瑣青年的模樣。

“成交,記得不要說是我要的哦。”戴湘琪立馬就一口答應下來了,生怕陳以賀會反悔。花痴的小臉上寫滿了樂意。

“行,那就這樣安排吧,散會散會,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吧。”陳以賀擺了擺手示意本次的靖安文科班高階事務大會到此結束。

“餓死了,我要趕緊去食堂吃飯了,不然等會清蒸魚塊又被那群餓死鬼給搶空了。”餘胖子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抓著湯勺就衝出教室了。

“這個胖子,吃了學習,啥都積極。“陳以賀搖了搖頭說道,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和朋友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下了樓,就往食堂方向去了。

吃飯的時候,陳以賀緊張又期待著自己在文藝匯演舞臺上的表演,他幻想著自己可以像E.SO那樣在舞臺上那樣流暢地唱出一段又一段的flow,做出那些酷斃了的動作,大聲地呼喊著全場的觀眾舉手躁起來……

“她不知道會不會喜歡這首歌呢?”陳以賀的腦子冒出了這個問題,他一邊回憶著黎南沅的興趣愛好一邊咬著湯勺傻樂。

“以賀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估計喝湯不小心就進腦子了……“

要忙的事情太多幾乎忘了愛情

他知道愛的是誰但他沒有信心

他想要當個爛人

不值得愛的一個人

他會保持距離不想再傷害下一個人

有天會離開……

——《just believe》